下人立威看看,敢不用心伺候伤我女儿的都是个什么下场。”
她瞥了一眼闭目的婆婆,见她神色分毫没有变化,再咬牙切齿的开口,“母亲是不是觉得那两个贱奴,媳妇罚的轻了?”
“够了。”徐老夫人额头青筋突突的冒着,猛然睁开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小柳氏。
“这事还嫌闹的不够?你想闹的全府人都瞧着我们徐府苛待下人?闹到全金陵城都知你的女儿性子顽劣到偷跑去马场骑马,闹到言官弹劾兵部尚书家宅不宁,草菅人命?玉珠以后还许不许人家了?她的声誉还要不要?你这尚书夫人还想不想当?”
老夫人一连严肃的质问,问的小柳氏哑口无言,愣了半晌。
“他…他们害我女儿。”小柳氏辩解的声音小了半分。
“他们怎么害你女儿了?你自问问这事对与错在谁?玉珠是我最疼的孙女,我平日偏护她一二,是我喜欢这孩子,心疼这孩子早早没了娘亲,我知你也疼她
爱她,但却愈发宠的没个底线了,反而是害了她啊!”
小柳氏被训心中甚是不服,她怎么舍得害玉珠啊,可婆婆说的话她又不好厉声反驳,只好点头,将委屈闷在心里,语气阴阳怪调的,“母亲说的极是,媳妇考虑欠缺了。我这就去将人放了。”
“马奴的事你且不用管了,照顾好玉珠的腿,多吩咐厨房炖些补腿骨的药汤,再不能有闪失了。”
“媳妇省的。”
“你去里屋瞧一瞧玉珠吧!”
徐老夫人打发走小柳氏,蹙着眉头问宋妈妈,“你瞧玉珠是不是跟从前不一样了?”
宋妈妈笑了,“大小姐是长大了,从前性子娇蛮了些,到底是心善的,瞧这为了救人自个儿腿伤都不顾了。”
老夫人点头欣慰,“回苑吧,我要去佛龛前诵经。”她起身走了两步,再对宋妈妈吩咐,“让那马奴好好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