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跟它一样名贵的瑶台玉凤,白色的花瓣围绕黄色的花心层层相绕,有一种雍容的美感,故人们称其为瑶台仙子。
还有墨菊,绿水秋波,点绛唇,昆仑雪菊等各种名贵珍稀的菊花,听说王虎沐汝漪深爱菊花,没想到这轩辕得
意竟找来了这么多珍稀的菊花,随意摆在路边,到真是奢靡。
顺着六棱石子路走过去,远处楼台高起,当真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渐渐的,羽水瑶走到了一处几位幽静的地方,眼前的这座房子,实在称不上是宫殿。屋檐破败,门上结了厚厚的蜘蛛网。
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看着又不像冷宫,一下将羽水瑶的好奇心勾起来,悄无声息的靠近,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一个穿着亚麻黄麻布衣服的少年,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洗的发白,可以看出这个少年极为爱干净。
少年眉眼清秀干净,看起来很是消瘦,尽管穿着衣服,羽水瑶还是能从那瘦弱的身子几乎可以看见全身所有的骨头。
少年眉间带着一抹坚毅隐忍,嘴唇抿的发白,身上却又一股不输于这个院子的气质,隐隐带着一丝高贵。
剑眉入鬓,束发的丝带绣着精致的云纹,可见绣工极好。
院内并没有羽水瑶想象的那样破旧,小小的院子被打
扫的异常干净,少年正从水井里打水,提着一个比他身子还大的水桶,艰难的一步步向屋内挪去。
“灵彦,你歇息一下吧,咳咳。”屋内传来一道柔弱苍白无力的女生,声音粗喘,带着咳嗽,以羽水瑶的耳力自然能听出来,这是一个久病卧床的妇人。
“母亲,你就好好休息吧,这点儿小意思还难不倒我。”那少年用袖子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朝榻上之人笑着道。
“我的灵彦,明明有着高贵的血脉,可惜因为我这个不中用的母亲,只能再这种地方做些粗活,我…咳咳…咳咳”榻上之人似乎有些激动,咳嗽不止。
“母亲,母亲,您没事吧?”那少年轻抚着妇人的背,替她捋顺气息,“母亲,您就不要想这些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反正都是活着,在哪不都一样吗?母亲,都这么久了,您还没想通吗。”
羽水瑶暗想这少年到挺有意思的,反正都是活着,在哪都一样,这个说法羽水瑶还是第一次听说,很是有意思。
那妇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脸色呛得通红:“咳咳,灵彦是个好孩子,可惜…”
少年一听妇人这种口气,知道自己的母亲又要开始念
到以前的那些事,眉间染上了一抹烦闷,他替妇人掖着被角:“母亲,您呀,就好好养病,想这些劳什子事情做什么,没有的烦心。”
妇人知道少年是担心自己的病情,眼中带着泪花,不忍的道:“灵彦,反正母亲我的病是好不了了,不如你就干脆放弃我,去找你父亲,他一定会收留你的,到时候你好好儿过日子,当个闲散的贵族,也比现在整日里做这些粗活好。
你堂堂男子汉,每天都要为柴米油盐精打细算…咳咳…都是母亲拖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