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古院长静静的听完羽水瑶的话:“嗯,你说的不错,但是我有些奇怪,今日这茶烹的手法跟上回的一模一样,为何今日小友却能品出音清而韵长来。”
羽水瑶口中的茶差点没忍住吐出来,她和胥古院长在空气中对视一眼,胥古院长眼睛眯成一条缝,一副就知道你在说谎的样子。
羽水瑶淡定的放下茶杯:“院长大人此言差矣,人不可同日而语,没有什么事一成不变一模一样的。
就说过河,你一个月之前走过那条河,一个月之后虽然那河还在那里,但是却不再是同一条河了。
更何况院长大人对茶的研究如此精湛,怎么可能这么久了一点进步都没有呢。”
胥古院长的笑僵在了脸上,半晌,他道:“你怎
知那河不是同一条呢?”
“举个例子。佛陀旅行经过一个森林,那一天非常热,刚好在中午,他觉得口渴,所以他告诉他的弟子阿难:‘我们刚走过一条小溪,你去取一些水来。’
阿难往回走,但是他发现那条小溪非常小,有一些骑马的人经过,溪水被弄得很污浊,本来沉淀的泥土都跑上来,现在那个水不能喝了。
他回到佛陀身边,告诉佛陀:‘小河里的水已经很脏,不能喝,请你允许我继续走,我知道有一条河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去那里取水。’
佛陀说:‘不,你到刚才那条小溪去取水。’
阿难知道那条河里的水取来也无法饮用。时间不必要地被浪费,而他又感到口渴,但是佛陀说了,他就必须去,然后他再度回来。
当他第二次回来的时候,阿难问佛陀:‘你坚持叫我去,但我是不是能做些什么来使那些水变纯净?’
佛陀说:‘请你什么事都不要做,否则你将会使它变得更不纯净。不要进入那条溪流,只要在外面、在岸边等待,如果你进入溪流,你将会把水弄得更乱,溪流自己会流动,你要让它流。’
佛陀说:‘你再去。’
当阿难第三次回到那条溪流时,水变得非常清澈,泥沙已经流走,枯叶也消失。”
“
胥古院长静静的坐在那里,思索着刚刚羽水瑶的话,好像是有那么点儿道理,但是又好像哪儿怪怪的。
羽水瑶浅笑,心情颇好:“何况今日外面乌云密布,天色暗沉,在这样的天气下,煮茶自然更有一番意境,而院长大人烹茶的手艺,怎可同日而语?”
胥古院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什么不对经而来,只觉得那个故事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出处。
胥古院长本来也没有恶意,只是想试探试探羽水瑶,却没想到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半晌,胥古院长放下茶杯:“小友果然不错。今天你找我来有何事?”
终于肯说了?
羽水瑶勾唇:“院长大人不是知道吗?”
这小子,一点儿便宜也不让占。
胥古院长摆手,“你这小子贼精!你想去秘境也可以,只不过要帮我取个东西出来。你放心,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才能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