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临时短缺周转资金的或是遇急事需要钱的人,可以拿自己的物品抵押借钱,当票上写明还款解当时间,逾期未赎当,商家会收取借贷利息,最后还不了钱就成死当,所抵押物品由商家处置。当铺是很重要的保持社会经济活力的业态,不能歧视的,社会中长期存在的合法的人、事、物,都是平等的,没有贵贱之分。如同开酒楼饭馆的和摆摊卖小吃的是一样的做饮食的,只是设施设备上有区别,实质是相同的。”
王朝歌解开了自己的心结,难为情的吐了下舌头,对李白说道:“怪我自己的认识太局限了,都是正常的经营,不能戴有色眼镜看待的。”
李白一时没听明白,不解的问道:“朝歌,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有色的还是眼镜?眼镜是什么意思?”
王朝歌知道自己一时疏忽说漏了嘴,眼珠一转,说道:“师父,您听错了。不是眼镜是眼睛,我说的意思是西域人的眼睛是蓝色的,我们的眼睛是黑色的,这是一种比喻,眼睛的颜色虽不同但都是一样的眼睛,看到的物体没有区别,所以要一视同仁。可能,我没说清楚,以致让您听错了。”
李白点着头说:“朝歌,你的比喻是有些新意的,道理就是这个道理,说明你理解了我的话,很好。”
终于遮掩了过去,王朝歌松了口气。
他们进了当铺,里面不大,一个高高的柜台立在屋里,柜台外摆了一张案几,案几上放着茶具,旁边是
几把椅子供人坐下谈事。
王朝歌喊了一声“有没有人啊?”,只见柜台窗口伸出一个脑袋,年纪看上去应该是个三十多岁的人,嘴上留着胡须,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白和王朝歌,慢条斯理的说道:“要当什么东西啊?”
李白从腰带上解下玉佩,举手递给柜台里的人,说:“我要当一下这块玉佩,你出个价吧。”
那个人伸手接过玉佩,反复看了看,又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拿起玉佩对着窗外的太阳光看着,随后将玉佩放在耳边,用桌上的小铁棍轻轻敲了敲,折腾了完了才说道:“玉是好玉,这位客官给我个实话,你想当多少钱?”
李白伸出五个手指头,说道:“五百两银子。”
这个人听了没有反驳,心平气和的说:“客官不瞒您说,这个价我出,但我要多句嘴,您不要嫌我麻烦。”
“你尽管说,我听着就是。”李白不露声色的说。
“我要说的话是,想问您,这块玉您是要活当还是要死当啊?”这个人盯着李白问道。
“活当怎么说?这死当又怎么讲呢?”李白反问道。
“如若您是活当的话,五百两银子一纹不少给您,时间是三个月,解当逾期一天按一个月算,增加利息五厘,到第五个月若还不来解当,同样逾期一天按一
个月算,增加利息一分,到第六个月不解当,这块玉按死当处理。”这个人给李白解释着。
“这个安排公平,我接受。”李白认可的说道。
“要是直接死当的话,我只能给您四百两银子,咱们财物两清,各不相欠。您说怎么样?”这个人说完,将玉佩还给李白。
“你说的直白,我也不含糊,我考虑一下,中午我让人来答复于你。”李白拱手告辞,转身出了当铺。
当铺柜台里的人也拱了下手,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
跟在李白身后的王朝歌出了当铺后,问道:“师父,您快给我说说刚才的感觉怎么样啊?”
李白摆了摆手,先不答王朝歌的话,在向路人打听了第三个商家的所在位置后,带着王朝歌向那家店走去。
走在路上,李白这才开始回答王朝歌方才的问题,“这家当铺的柜台是个人才,眼光准出价公道,善于揣摩人的心思,做事不贪图小利意在长远,应该是我们这次沟通对象的首选。”
王朝歌和李白的感觉一样,刚才当铺柜台上的这个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重点关注对象。
他们来到了第三个商家,这是间绸缎庄,招牌是“瑞翔盛绸缎”,站在街对面看,店内客人着实不少,柜台前拥挤了不少人。
二人走进绸缎庄,店里面人声鼎沸,有挑选布料的,有询价砍价的,有买了布正在看伙计裁布的,有拿尺子正在量身材尺寸的,客人也多,伙计也忙,热闹异常。
王朝歌打量了一下,拉了拉李白的衣袖,朝右边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