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胡宇飞如约来到黄景天家,在吃过早饭后,黄景天、胡宇飞和王朝歌出门直奔张发强家而去。
张发强的家相距黄景天家不远,走路一会儿就到了
。因为与张发强打交道多年,张府的门房看到黄景天和胡宇飞时,隔着老远就亲热的打招呼。
门房在门口作揖道:“今儿是什么风把两位老板给吹来了,许是跟我们老爷有大买卖要谈吧。”
黄景天笑道:“你这个门房当得好,能掐会算的,我与胡老板今日来啊,还真有事要跟张老板谈,烦给通报一下吧。”说着给了门房一块碎银,“拿着买酒去。”
门房脸上乐开了花,接过银子后,殷勤将他们让到门里避风的地方,搬了凳子过来,让他们坐,然后说:“黄老板、胡老板,您们二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里面给您通报。”说着,转身对身边的小厮讲:“仔细伺候着两位爷和这位小爷,怠慢了老爷的贵客,小心屁股上挨板子。”小厮忙答应着,在旁垂手而立,听候吩咐。
门房进去不多时,就回来了,见了黄景天他们就笑道:“我进去一通报,我们老爷听说您二位来了,很是高兴,让我快领您们进去呢。咱们走吧!”
张发强的府邸很是阔绰,仆人杂役众多,院内的景观绿植很是讲究,王朝歌走在最后,一路仔细观察着。
到了张府的会客厅,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五十多岁的男子迎出来,笑道:“哎呀!我的两位财神爷,今日肯定喜神来到我家了,是个好日子,二位相约而来,真让我的寒舍蓬荜生辉啊!”
黄景天和胡宇飞抱拳施礼,黄景天说道:“张大老板真是客气,在您的面前,我们怎敢说自己是老板,您才是咱们资阳的大老板啊!”
大家说笑着进了会客厅,分宾主落座后,丫鬟给每个人端上了茶。王朝歌端起来一闻,扑鼻的清香,轻抿一口,齿颊留香,回味悠长,索性又喝了几口,咂砸嘴,回甘香甜,真是不错的茶。
每个人都喝了几口茶后,张发强看着黄景天和胡宇飞,问道:“不知二位此来所为何事啊?”
胡宇飞按照来时在路上与黄景天和王朝歌事先商量好的说辞,首先说道:“我们今日过来没有别的事,
就是听说您这边没有按已签好的契约收租金,而是临时涨租,我们听了这个事,觉得心里不踏实,想来找您当面核实一下是否确有其事?”
张发强一听诧异道:“胡老板,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你是了解我的,我是不会做如此背约之事的,要是这样,我在资阳就没法立足了。”
胡宇飞问道:“您不知此事吗?”
“当然不知道了,您给我说一下,是怎么回事?是谁在败坏我的名声?”张发强气愤的说。
“您的管家可在府中?叫来一问便知。”黄景天说道。
张发强吩咐道:“快去找管家来,我有事问他。”
身边侍立的小厮忙跑着出去找管家了,一会儿的功夫,张府的管家钱福小步快跑的来到会客厅。
见到钱福,张发强厉声问道:“你可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给租户涨租了?”
钱福吓得忙跪倒在地,说道:“老爷,您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在外面坏您的名声啊。这是怎
么啦?让您发这么大的脾气。”
王朝歌自钱福进来就端详着他,确定他就是昨晚到“李记豆腐店”的那个人,而且颖儿说第一次到店里通知要涨房租的也是他。钱福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这么拙劣的伎俩怎么可能糊弄的了人?王朝歌心里想着,有些生疑,决定再等等,看他们主仆接下来怎么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