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清是个好官
这个胡文清生的是仪表堂堂,四十开外的年纪,眉宇间有股正气。他今日穿着便服,如若不是事先知道他是资阳的县令,还道是一位满腹诗书的文人。
看到张发强他们进来了,胡文清起身示意他们分坐两旁,然后说道:“张老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张发强恭敬的说道:“求县大老爷为民做主啊!我们几个在资阳的为商之人,已逼到几乎不能生存了。”
“出了什么事?会让我县的首富张大老板如此紧张,被逼的找我诉苦。”胡文清紧锁眉头问道。
张发强遂将近半年商业经营中出现的低价劣质商品涌入资阳的问题和这几日发生在“李记豆腐店”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胡宇飞和王诩向县令胡文清做了自我介绍之后,作为商家代表也在旁穿插着介绍着情况。
胡文清的表情随着张发强他们的讲述,越来越严肃,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这个神秘的组织可有直接证据证明它的存在,如果属实,该组织将会被列为我县重点打击清理的对象,我会向州府呈报,更大范围内进行线索收集,此乃我大唐的'商业蛀虫',必须严厉清查,不得姑息。”
胡宇飞将青衣人拉到堂前正中让其跪下,然后躬身说道:“大人在上,此乃我们今日中午时分在'李记豆腐店'外抓获的该组织的成员,他是人证,可以向县尊您讲明他们组织的内部情况。”
胡文清闻言精神为之一振,高声说道:“报上你的姓名、籍贯、年龄和身世。”
青衣人跪在地上,如实说出自己的情况。
胡文清听完之后,继续问道:“详细说一下,你在你们组织中的职责,你们组织的目的是什么?”
青衣人一五一十说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胡文清又问道:“讲述一下,今日你被抓获的情
形。”
青衣人就将如何跟踪一个跟“李记豆腐店”有关的外地来的小男孩,也就是王朝歌,他不知王朝歌的姓名。最终,自己的行迹暴露,在“李记豆腐店”门前被在座的这位年轻公子和所跟踪的小男孩截住,不敌小男孩而被打晕,成为了“阶下囚”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胡文清听完青衣人的供述,喊衙役进来,吩咐道:“将堂前所跪之人收押,好生看管,记得要单独关押。”
衙役遵命,将青衣人上了锁拷收押进了县大牢,进行看管。
胡文清看着在座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到李白的身上,问道:“刚才案犯所说的年轻公子,是否指的就是公子您呢?”
李白起身答道:“回大人的话,就是指的在下,案犯所跟踪的小男孩是我的学生。”
“哦,公子可否将名讳告知本官。”
“在下姓李名白,原籍剑南道绵州昌隆,我的学生名叫王朝歌,琅琊人。我们师徒二人正在四方游历,途经资阳。”
“你可是写出《关山月》、《静夜思》的李白?”
“敝人拙作让大人见笑了。”
胡文清从座位上起身来至李白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果然气宇不凡,不愧是我朝名闻天下的诗人。你来我资阳有几日了?一切都还好吧!”
李白回答道:“算来有四五日了,都还好。也跟张大哥、胡哥和王哥成为了好友,对刚才向您所陈述的事,我也都知晓,并参与了调查,句句属实。”
胡文清点头道:“让您一来到我资阳境内,就碰到这种事,真是不好意思,有人意图对我资阳商界不轨,没有哪里惊吓伤害到您吧?”
李白笑道:“没有没有,我这半年多的游历生活,去过的地方众多,见过的事情也不少,在资阳的事
不算什么的。”
胡文清顺势问道:“李公子,对我资阳发生的经济入侵之事,可有见解?”
李白说道:“作为事件的亲历者,也为资阳的经济着想,李某不才愿向大人坦诚相告。”
胡文清高兴的大笑,返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说道:“李公子,但讲无妨,我资阳商界有幸,内有张老板、胡老板和王老板等有识之士,外有才华盖世的大诗人李公子相助,一定会逢凶化吉,转危为安的。”
李白谦虚的微笑着,然后说道:“为化解资阳商界目前的危局,李某有三点建议要讲,有些要跟大人提前说明,请恕在下冒犯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