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微笑着说道:“你是还不能接受彭义变节的这件事是吗?”
杜甫说道:“李老师,您这一说,我想还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沮丧的。我想不通,彭堂主为何会变节呢?易叔叔对待他如兄弟,事事不瞒,件件重托,佷得重用,将来在帮中的前程是一片光明的。为何会背信弃义,做出不齿之事呢?”
李白心情有些沉重,他是最重情谊的,绝不会做出背后插刀的事,于是叹道:“这就应了《国语·晋语八》:叔鱼生,其母视之,曰:'是虎目而喙,鸢肩而牛腹,溪壑可盈,是不可餍也,必以贿死。',真的是欲壑难填,人心不足啊!”
两个人站在路边的一块凸起的高地上,看着眼前的景象,感叹着。
“老张家”酒馆内,王朝歌对易宏小声说道:“易叔叔,彭义的功夫怎么样?要不要,多安排些人手?”
易宏说道:“彭义的功夫一般,不足为虑。但为人精明,善于动脑,这也是我用他的原因。当初派他到'乐山分舵'就是辅佐谢舵主,并进行学习锻炼,以待重用的。因为自己的过度信任,无形中扩大了他的权限,这几年,不知他笼络了多少人,势力发展的多大,这是我最为担心之处。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不能抽调更多的人到酒馆内。所以,待彭义进酒馆后,只能依托我的贴身随从来拿住他,不能让他逃脱,防止他的属下生变,无谓的发生争斗。我们还是要安排一下的,朝歌,你去叫我的随从首领进来吧!”
王朝歌起身走到酒馆门口,看到随从首领正带着一个随从,流动查看着酒馆外面的防卫情况。
王朝歌朝随从首领喊道:“我这里有话要问你,过来一下。”
随从首领听到后,马上几个箭步奔到王朝歌面前,躬身施礼道:“小公子有何吩咐,小的听候差遣。”
王朝歌说道:“你跟我进来说话吧。”说着,返身入内。
随从首领跟着王朝歌进来后,看到易宏正看着自己
,忙惊喜的说道:“帮主,您终于醒了,我们几个都担心死了,但现在情况还不稳定,又不敢让'黄缨'和'红云'队的兄弟们知道。我们每个人都焦急万分,只盼着郎中能赶紧到来给帮主诊治,现在您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易宏沉声道:“我刚才是假装昏倒的,就是给外界一个感觉,我病倒了,而且是不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