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近若饥渴的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捏着她的下颌时，就想摸摸她的脸。握住她的脖颈，手就忍不住想往下或者往旁边游移，想曲起手指勾勒她锁骨的弧度，还有更多…

尽管如此，他却很清醒。

现在不行。

会…吓到她。

说起来那“系统”也是傻，做了小动作却没明显告诉她，还得他来演戏。

他知道系统的小动作——

——通过消耗风寒的精神力和魂力以强行控制他，让他坠崖失忆，同时把她送进来，好让她有机会刺杀他。

这些她都不知道，系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告诉她，他却都知晓。

而且他很喜欢这个“设定”，他甚至在配合系统演戏，因为这可以让他们从头开始。

杀死宋小满，让他知道了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半的设定，萧彧也因此苏醒了自己的意识；和萧彧沟通后他大概知晓了这个“世界”的由来，知道了“作者”和“系统”这两个东西，更知道自己的存在给那个叫风寒的“创世主”和系统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她也是被他们派来杀他的，这些他都知道…

就连为什么系统选她来完成任务，他都能大概猜出原因。

——因为她是所有喜欢他的“读者”里，对他感情最炙烈也最单纯的那一个。

他还知道系统在不断地修改她用过的身体的面容，越来越往她的真实面容靠近，就为了试探他是不是认识她。

风寒都不知道的事，都被他细细察觉。

如果不是他“苏醒”得快，又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说不定会被系统察觉到他和张瑾瑜在“梦里”的接触，让系统知道他是因为张瑾瑜的呼唤才觉醒的意识。

后来杀死凤枭，他知道了自己的“由来”。在他们所谓的“现实世界”，有一个不知名的人是他和凤枭的“原型”，风寒就是根据那个人的外貌“创造”的他和凤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