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薄玉按了按太阳穴,“我现在更想打死他。”
他特么不随便乱杀人就好了,还救人。
这些话亏得他说的出口。
幸好当初没有放着他们不管否则他的女人迟早要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挖了墙角了。
正走在树林间的花芜湮,从一堆尸体旁边走过,他白衣不曾沾上一滴血。然而这里却血流成河了。
他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脸上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我的丫头一定是在想我。”
转眼目光幽冷的扫了地上的一群尸体,神情充满了冷冽的幽光,“不自量力,真是浪费本尊的时间。”
“魔头,你毁了雪域国的玉玺,还不跟我们回去听候处置。”才解决完一堆人,又有一堆人冲了出来。
花芜湮拧了拧眉头,目光不悦的扫了他们一眼,那群人嗤笑一声,“当初让你逃走了,今天可别想再逃,我们锦衣门可不是好惹的。”
花芜湮摇了摇头靠在树上,极其慵懒,“又是你们这群小东西,上次毁了本尊一件衣服,本尊记得。”
“你既然记得当初败在我们手里,今天就乖乖跟
我们回去谢罪!”锦衣门的其中一个男人出来指着他,剑锋透着一股凌然地气息。
“啧啧啧。”花芜湮魅笑连连,微微抬手都带着一股镇压,他摸了摸腹部,想起第一次有人他包扎,不仅嘴角露出一抹笑。
“本尊心情不错,不跟你们计较了。让开。”
“真可笑,什么叫做你不跟我们计较。你毁我国玉玺,还想要就这么算了。魔君你是否太猖狂了一点?”
花芜湮手上捏着一朵花,微微抬眼,眼底流淌着一丝丝冰冷的光芒,“本尊向来如此,既然不走,就是想要留下命。”
他离开树,风卷起他雪白的衣角,那妖娆魅惑的神情越发的让人失色,“可以,那就成全你们吧。”
锦衣门里各个都是职业杀手,他们不会打架,杀人倒是有一套。而花芜湮向来想做什么做什么,明知道对方设下陷阱也是那种丝毫不会放在心上往下跳的人。
因为他魔君很少会失手,而能够被他认可的敌手寥寥无几。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