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帮洛子恒采药煎药的婢女跟太监,来到他别院干活,看到房门开着,以为洛子恒已经醒了,想进去打扫,谁知道,一进去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此刻的洛子恒跟宇文倾墨两个人搂在一起趴在桌子上睡觉,场面让人浮想联翩。
宫中本就有传闻,说君上不喜女色,结果这样一看,倒是更让人误会了,放着后宫嫔妃不理,却跑到洛子恒的别院,更是坐实了断袖之癖。
这样的话只会在坊间来回传,那些闲话,当事人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两人酒醒之后,头痛欲裂。
“师兄,你这酒怎么后劲这么强,到现在还头疼呢?”
“药酒,是几十种草药泡制而成,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不过昨晚真的喝太多了,过了......”
服了些缓解头痛的药,宇文倾墨就回偏殿处理政事了,洛子恒则是继续研究他的草药。
“把干草递给我五钱.....还有人参四钱......”洛子恒太专注了,根本没注意到屋里来人了。
“师兄,人参是切片还是要切丁?”
洛子恒一听,才知道屋里来人了,身边站着的不是小太监而是雪海。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洛子恒惊奇的问道。
“有一会了,师兄不愧是当世高人,做事一丝不苟。”
“见笑了,我这一见药罐子,就着迷,从小就文武不如君上,能胜过他的也就这点医术了。”洛子恒自嘲道。
“师兄谦虚了,师兄的豁达处事,岂是他人能比的。”雪海道。
洛子恒听出来了,雪海这是在讽刺宇文倾墨处事差劲,不是他不懂圆滑处世,而是身份特殊,有些事很难两全。
“你今日来所为何事,总不会是来找我闲聊的吧?”他干脆问正事吧,那两人的事,谁也掺和不了。
“我曾经中过毒,被人废了武功,我想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没有怀孕的。”虽然昨夜跟宇文倾墨因为孩子的事吵架,但她也并非是不懂道理,于公于私她都该给他生个孩子。
“你想让我帮你号脉看看?”洛子恒心里暗笑,这不是挺懂事的吗,想不明白怎么昨晚就能吵到把人撵出来。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