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无论你为何上了我的床,你这辈子都只能爬这一张床,死也得死在这......”
“你.......”
雪海以为自己的话可以让他难受,可当宇文倾墨这样说的时候,她的心更难受,若是以前他这样说,雪海压根不会当真,可现在不同了,一个连自己孩子都能杀的男人,对自己能有多少真心呢?
他们注定要误会彼此了,这一夜他们说了最难听的话,她为荣华委身于他,他为了色相宠爱于她,那些山盟海誓那些真情告白,都被解读成了利用,彼此利用。
“滚......你给我滚.......”雪海嘶喊骂道。
“不识好歹......”
宇文倾墨被那把刀子寒了心,穿上衣服,摔门走了。
雪海久久的没动地方,她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他床上发泄的工具吗,连个孩子都不配生吗,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一个跟南宫逸风苟且的荡妇吗?
重重误会,他们深深的误会彼此,自此之后,雪海更加
深居简出,她恨这个地方,一刻都不想待了,可她根本出不去,自从那日开始宇文倾墨在她宫里附近,明处暗处,安插了许多人,她知道,他这是在看着自己,怕自己跑了,这跟看犯人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宫中的气氛彻底变了,昔日的朝华宫成了冷宫一样的存在,雪海没有去找过宇文倾墨,宇文倾墨也没有再来过朝华宫,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月。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宫逸风,收到来自长安的飞鸽传书,嘴角一抹诡异的笑。
“君上,看样子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啊,那张王牌?”南宫逸风的亲信笑道。
“不急,宇文倾墨害我失去挚爱,我也要让他痛苦,等他尝尽痛处,再给他最后一击......”
南宫逸风在长安王宫安插了细作,除了打探长安的局势,更重要的就是观察后宫里雪海的情况,他从没有放弃过要娶雪海的念头,既然他们之间横着宇文倾墨,就得先让他们决裂,一想到情敌守着美人焦头烂额,他心里莫名的痛快。
“你早晚都是我的,哈哈哈......”
“君上怎么这么高兴啊.......”周婉莹听到笑声,从门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