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倒也不虚,上次经雪海撮合,本以为她们会把亲事提到日程,却不想又再次搁浅了,这样的木头,雪海也懒得再问了。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怎么能搞定边境复杂的局势。
“那谁合适?”宇文倾墨有些不懂了。
“我呀.....”雪海毛遂自荐。
此话一出,宇文倾墨马上沉默了,合上奏折,把雪海揉进怀里。
“君上说话呀,怎么......”
“我的雪海,只要陪伴我身边就好了.......”
“君上觉得我不行?”
“不是不行,是我不想你出去抛头露面,妃子出宫赈灾,自古以来哪有这样的先例。”
“从我开始就有了,我从小生活在恶略的环境,又会武功,懂局势,哪有人比我更合适.....”
“那也不行,女人就该做女人的事。”宇文倾墨口气变得生硬起来。
这下雪海不乐意了,她最讨厌别人说这话,从小到大,她都巾帼不让须眉,当初若不是南宫逸风痛下杀手,如今自己也该是雄踞一方的女王爷了。
“你看不起我,看不起女人,我告诉你,若我是男人,必定比你更出色......”雪海言语有些激动,说出去才知道自己有些过了,这话要说让满朝文武听见,非扣她个谋反的大帽子不可。
“沐雪海,我是不是太骄纵你了,你想取而代之吗?”宇文倾墨也不高兴了。
“不稀罕,我就想去,让不让吧。”
“不让,从今天起,你要敢再提这事,我就禁你的足。”
“你......”
雪海气坏了,把手里的奏折一股脑的扔在宇文倾墨的脸上,转身走了。
宇文倾墨没有叫住她,若是其他事他能纵容都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