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海没想到,才一夜不见,这男人就翻脸比翻书还快,什么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什么是他的心肝,想必这些话,他是跟谁都说了。
“你喜欢看这些浓妆艳抹的庸脂俗粉,我偏不让你得逞......”雪海骂道,然后跑了。
宇文倾墨以为他被气到了,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没想到,没过一会她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桶刚从湖里打的水,一股脑的泼到那几个女人跟宇文倾墨身上。
“啊.......君上.......”那些女人被这湖里的臭水泼的机灵。
“沐雪海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你想干嘛?”宇文倾墨昨晚刚被挂了彩,今天又被泼了一身水,心里呕死了。
“君上,你快看看你那些美人吧,怎么,上妆是人,卸妆是鬼,昨晚君上一定是熄了灯临幸她们的吧,不然怎么下得去口呢?”雪海的话很难听,你不让我痛快,你也别痛快。
“你......”宇文倾墨被怼的哑口无言,本想气气她,结果自己弄的一身狼狈。
雪海虐了这一帮人,得意洋洋的离开后花园,可当她离
开后花园,她却难受的再也绷不住了,那个是她心里的男人,现在跟别人在一起,她怎么无动于衷,所有的不在乎,所有的淡定不过是装出来了。
她一路跑着回到朝华宫,一进房门就委屈的趴在床上哭起来,无论莲衣怎么问她都不肯说话,哭够了又让莲衣准备酒菜,她要一醉解千愁。
起初莲衣不肯,奈何再亲近的主仆,也是主仆,碍于身份,她只能听命行事,为雪海准备了下酒菜,跟两壶酒。
雪海一边喝酒,一边想着这些年的种种,想她跟宇文倾墨第一次见面,想他多次救她,想她成了他的女人。
平日里雪海倒还有些酒量,但人心里不顺的时候,就特别容易醉,这醉起来还一发不可收拾,这回一众宫人都劝不住了。
从最开始的干喝,后来就开始又唱又跳的形似疯子,到最后更吓人,一边喝一边哭,宫里人都慌了,莲衣怕她喝坏身子,只能壮着胆子去找君上,因为她知道除了他,没人能治得了雪海。
所有人都以为宇文倾墨应该在跟妃子们寻欢作乐,然而非也,他白日里跟那些女人,不过演戏给雪海看,雪海走了,他也遣散了那些人,之后一个人独自郁闷。
此刻他正在来朝华宫的路上,可这几百米的小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