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王宫,此时已经是深夜,宇文倾墨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五年来,他不让任何人提起雪海,可他自己却从未忘记过她,他无数次梦见雪海从山崖上纵身一跃,即便做了上千次的梦,依然让他心有余悸。
“雪海......”
一次惊醒,便一夜都难以入睡,五年过去了,他依然是那样英俊不凡,只是眉宇间那抹惆怅越来越深了。
既然睡不着,他只好起身,来到那个密室,五年来,每当他想雪海的时候,每当他心情烦闷的时候,他就会来到这个地方,发泄心中的苦闷。
穿过一间间石屋,终于到达最里面的屋子,虽然是地下密室,但他找专人管理这里的温度,务必让这里适宜居住,不要让这间房的主人轻易死了。
宇文倾墨缓缓走进密室中间的巨型铁笼,此时,一个浑身血肉模糊,蓬头垢面,手脚都上了重拷的女人
,正趴在地上喝碗里的水,此情此景跟个牲口没两样。
“别打我,求你了,不然你给我个痛快吧......”那女人听到脚步声,马上吓的缩成一团,躲在笼子的角落里。
“卓真儿,想死哪有那么容易,你把我的雪海还给我,我就让你痛快的死去.......”
原来此人正是失踪多年的卓妃,五年前她意外失踪都是宇文倾墨的安排,当年青萝的指控,加上洛子恒的来信,他才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她。
宇文倾墨不想让贱人死的太容易,就把她关在此处囚禁,一关就是五年,隔三差五就来招呼她一下,卓妃每次被打的皮开肉绽之后,不等伤好,就会被再次毒打,长年累月,她身上的伤已经叠加成厚厚的茧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肉。
“君上,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你说,如果子恒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觉得
你更恶心呢?”宇文倾墨不只是肉体摧残她,更加精神摧残她。
“别说了,君上别说了,子恒他也恨我.......”
当年卓妃被关在这里,就是因为洛子恒给宇文倾墨的信,才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当她得知是爱人告发了她,她的心比挨鞭子还要难受,多年来,她承受着精神跟身体的双重痛苦,无数次想要死,都被制止,只为了让她品尝更多痛苦......
“啊......”
宇文倾墨疯狂的抡着鞭子,发泄他失去雪海的痛苦,卓妃成年累月的品尝着她自己酿造的恶果,这里除了宇文倾墨跟极少的亲信知道外,无人知晓,无论里面多惨的嚎叫声,外面都听不见。
相比宇文倾墨的痛苦,雪海这些年,虽然也还想着宇文倾墨,但知道他还活着,而且自己还有博儿,她的生活过的要舒心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