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她该说什么呢？

夜锦笙的脸色越发的深沉，加重音量，“你说，你现在最好就给我做出选择，何静兮，你到底是要韩翊楠，还是要我？”

何静兮深吸一口气，“你真要我做出选择？”

“是。”夜锦笙的眼神放射出如刃一般的光，好像在瞬间就足以将何静兮给凌迟而死。

看来…是必须给出个答案了。

何静兮再度吸了一口气，“好，我给你答案。”她启唇，正想说，但胸口积压着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很难受，但何静兮还是忍住，还努力让自己挤出一抹笑来，“我选的是…”

答案还没有完全说出来，谁知韩翊楠却忽然扯住她的手臂，他知道何静兮的性格，如果这个时候让何静兮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择自己的，但这样的选择，不是爱，而是同情、施舍，像这样的同情施舍是绝对不能让何静兮幸福的。

何静兮要是不能幸福的，他也在天上不能安心了。

“我知道你会选择的夜锦笙。”

“不…”何静兮忽然扯着嗓子喊道，就像是听到了

一件自己不肯相信的事情一样。

韩翊楠扭头，眼中的光芒一下子就透到了他的眸中，何静兮被韩翊楠看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有回过神之际就被韩翊楠推到夜锦笙的跟前。

“行了，夜锦笙，你带何静兮走吧！今晚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韩翊楠越是这样，就让夜锦笙越是愤怒，在爱情中，他一向都是偏执狂，对爱的要求也很严苛，韩翊楠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夜锦笙觉得自己的可怜的乞丐。

何静兮忽然被韩翊楠推到了夜锦笙的跟前，先是吓了一跳，有些惊愕的转过脑袋，“翊楠，你疯了吗？我就是死也不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