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笙知道刘妈想说什么,伸出手阻止了她,眼角的余光却停在了她怀着的萨摩耶,他像是在思索些什么,又说道,“以后他叫做是无心吧!”
“哈?”刘妈一怔,无心,这么奇怪的名字?哪里会给狗狗起这么奇怪的名字的?
夜锦笙当然不会给她解释什么,就径自离开了。
出了夜家,何静兮走到弯曲的桥上,看着桥下人来人往的人,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可当她往前迈一步,就会想起父亲那惨老的面容。
话说,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父亲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不能去做,只要责任还在身上,那么,就一直都得过着受逼迫的生活。
天桥上有很多的流浪汉,但其中一个乞讨的流浪汉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听人说,他是个孤儿,一直是先天性残疾,弱者,出生时就被父母给抛弃了,一直在火车站附近流浪。
他穿着破烂的衣服,衣不遮体,手中捧着碗,路过的人都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盯着他看,何静兮也从他们的眼睛中看到一种叫做讽刺的东西。
不知为何,她只感觉心里很难受、酸涩,她觉得自己虽然穿的光线亮丽,但其实却比流浪汉还狼狈。
这漂亮的衣服下隐藏的却是伤痕累累的身体与破碎的心。
她忍不住走了过去,在流浪汉的碗中投下了钱,“其实你不必觉得自己狼狈,不必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因为我们其实都一样,都在这个城市里迷茫、且痛苦着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那些话,可如果不说出来,她就觉得很痛苦。
说完,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医院,她要尽量不用一种很狼狈的样子出现在韩翊楠的视线里。
在回到医院之前,她好好整理了自己一下,让自己完全看不出被夜锦笙折腾过的痕迹,这才去了韩翊楠的病房里。
他一见何静兮,眼睛猛的发出绚烂的光芒,开心的说道,“听说你昨天回家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回家,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