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起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而他身后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左总？”乔亚楠僵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乔秘书不是心知肚明？”左起的表情完全不像平时那么温文尔雅。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乔亚楠很勉强地勾着嘴角，却还是遮不住她脸上的慌张。

“那没关系。”见她还在负隅顽抗，左起也不想再说下去：“警察会告诉你的。”

说完就向后退了一步，让两位警察直接面对着她。

乔亚楠摇着头，脸色变得很差：“我什么都没干，凭什么要抓我？”

两个警察可没有像左起那样兜圈子，直接举起了手里的逮捕令：“有人举报你涉嫌窃取商业机密，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就上前来抓人。

“你们搞错了！”乔亚楠拼命地挣扎：“我没有做这种事情！”

“做没做过调查完就知道了。”警察毫不客气，架着她往外走。

“左总、左总！”乔亚楠一边被带着往出走一边回头喊：“我没有干过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我不可能会干那种事情的啊左总！”

左起头也不回。

他当然知道，自从乔亚楠做出那些手脚之后，他就把她好好地调查了一遍，也就知道了乔亚楠对自己的心思。

而且，意外地发现了那次乔亚楠为了为难尹钰予而对公司数据做手脚的事情。

所以这次才能给她头上安这个罪行。

其实以左起原本的想法完全可以指控她教唆杀人的，但是徐萌被徐睿送出国外去了，好歹从小长大的情谊，虽然愤恨她做出这种事情，但也不能亲手把她送进监狱，既然徐萌不能摆上明面，乔亚楠也就不能用这个罪名了。

她还在不甘心地大叫着，左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乔亚楠，侵犯商业秘密罪，并不重——比起其他的。”

他意有所指，乔亚楠一愣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知道了！

乔亚楠停止了挣扎，认命了一样由着警察带走了。

但是她的脑海里却掀着惊涛骇浪。

她不甘心，她还是不甘心！分明快要成功了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

这次去荷兰，左起其实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呆两天而已，所以要先回家打点一下。

正开车的时候，手机响了。

左起低头看了一眼，带上蓝牙耳机接起电话。

“喂？”

“左起…”那边的陆潇潇声音听起来瓮瓮的：“你在哪里，方便么？”

左起不答反问：“你在哭？”

陆潇潇沉默了一瞬，语气听起来有些别扭：“这你别管，我是有问题想问你。”

“说吧。”左起的表情带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小予的墓碑，你们有没有建？我想去看看她。”

说道这里，她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左起盘算了一下，问道：“你在哪里。”

“你要带我去么？我在尹爷爷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