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拄着下巴,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会不会是他呢,不会吧,他是台湾人啊,有父有母的,怎么会被别人收养,一定是相像,或者他们两个人有血缘而已,应该是这样的。
"湾湾,你去厕所方便一下,遇到贞子了吗?魂丢啦?雇主在找你呀!湾湾!你怎么还坐这里了?”猴子又在旁边推搡着。
"恩?"
"雇主叫你!"
"噢!知道了!"我拍了一下脑袋,向南极冰山走去。
"柳湾湾!几点了?!"
“对,对不起,我在一楼上厕所,主编,排队的人太多,我跟他们撞钟了。”我低头认错状态良好。
“撞钟?一楼安钟了?”
“是…生物钟,她们也都这个时间…”
“柳湾湾!”
“到!”
“这里是哪里?”
“因曰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