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起,她就感到他很亲切,从主观判断,他一定是一个好人。
“岑海,你,你放开我。”
徐蕊蕊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有什么来历,和她的妈妈或者妈妈要嫁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但是她却可以肯
定,他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一定的主导性,因为,他的出现让她的嚣张跋扈顿时全部隐退,声音温柔的腻人。
“她还是个孩子。”他甩开女人的手,整理一下衣服,往电梯方向走去。
“那她也是那个贱女人的杂种,我姐姐才死几天啊,三天啊,三天她就急不可耐的进门了,我姐姐的骨灰难安啊!呜呜呜!”
“这对狗男女,活该下十八层地狱,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婚给结了!”她悲戚万分,悻悻地跟在男人的后面,走着走着,她突然回转过身,急走几步回到徐蕊蕊跟前,扬起巴掌实实地打在徐蕊蕊的脸上,还没有从女人刚才说的话里反应过来的徐蕊蕊毫无预料地被打倒在地。
仿佛这样还不解恨,女人抬起脚就向徐蕊蕊的胸口踢去,幸亏那个男人也及时的跑回来,用手臂直接勾过女人的脖子,夹到腋下,将其拖走,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我都说了不许你过来,我来看一眼就好了,你非得要来,有能耐你去找里面的那两个人算账去,在这里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
“啊!!我不甘心啊!凭什么?我姐姐就这样不清不
楚的死了,我要去报案,一定是那两个狗男女把我姐姐害死的!我姐姐尸骨未寒啊,他们这边披红挂绿,你娶我嫁的,凭什么啊!”女人边哭边挣,随着电梯门的开合,撒泼的声音淹没在酒店内刚开启的浪漫音乐中。
里面的仪式正式开始了,可是她却无心再走进那个地方。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搞错,也许是她编造的,也许是她认错人了呢。
可是,她很害怕,她真的怕她母亲的幸福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她真的怕她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做了极为有悖道德的事情,尤其是人命关天。
她好害怕,浑身都在发抖。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宴厅门口,还是抬不起胳膊打开那扇门,延墙蹲了下去,泪水汹涌而下,被打的脸像发面的馒头一样,温度一热,慢慢地膨肿起来。
后来她回想起那一天,她一定哭的好惨,也一定好丑,否则怎么会有一个男孩儿会忍不住拿着冷毛巾轻轻敷着她苍肿的脸,嘴巴还无奈又嫌弃地咧着,眼睛里夹杂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