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夫人病故,女儿沈蔷薇哀痛之下竟然割腕自杀,被卫兵及时救下。多个联合报社对大帅的行为无不指责,可怜孤寡女儿,任人宰割。
警察暑的人连着盘查几日,因沈蔷薇带孝之身,也不好强行审问,连问了几日,确认了沈蔷薇确实与此事毫无瓜葛,这才撤了兵。
沈蔷薇不堪接连的打击,已然病倒,连着好几日,沈府诸事皆是管家林伯操持,他又兼着年迈,那一种力不从心使得悲从中来,放眼望去,沈府如今正是老的老,
小的小。
陈六忙上前扶起管家,好言劝慰,这些人正说着,就见门房的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见到林伯,忙不迭的递出刚买来的几份报纸,说:“林伯,出大事了!”
小雨一直淅沥沥的下着,临到了下午,雨势逐渐转大,天上阴云密布,黑压压的覆上来。
刘妈和大丫鬟云清端着药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刘妈看着天色就小声嘀咕,“这老天爷真是顶会跟人作对,偏在这几日下雨。”
沈蔷薇的房间是个大套间,进门便是偌大的会客厅,整面的落地窗通透明亮,一看之下,远处青山水色齐聚眼帘。
会客厅按照她的喜好全是欧式的风格,一应家具自是齐备,右转穿过浴房,便是卧室。
刘妈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的门,偷眼去看沈蔷薇,见她仍旧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如同被抽走了魂一般。
刘妈忙不迭的走进去,慌的将药碗放在一旁,抹着泪说:“小姐这又是发的什么傻?”
沈蔷薇听到刘妈的哭声,心中就是一阵烦乱,又无心去劝,只得撑着身子坐起来,无奈的说:“嬷嬷别哭了,我喝药就是。”
刘妈是沈夫人陪嫁过来的旧人,待沈蔷薇自是实心实意,她将药碗递过去,“这药是林伯新配的,一点儿也不苦。我已经晾过了,这会儿温着喝刚好。”
沈蔷薇接过,机械似的一股脑儿全喝了,只是心中苦涩,嘴里倒没什么滋味。一旁的云清忙用帕子包了蜜饯给她,她也没有吃。
刘妈上了岁数,总也改不了操心的毛病,沈蔷薇病的这几日,她倒听了不少闲言碎语,这其中缘由,她也明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