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想了！”程佳佳点点头，笑着道：“你这个老板一点都不急，我这个打工的，急什么呢！”

“别挤兑我了！”步铮嘴角动了动。

程佳佳似乎立即释然了，脸上顿现笑意，但是，她很快又收敛起来了，看着步铮的身体，道：“你身上这些伤

…”

步铮很坦然，这些符号，只是一段记忆，一段在别人看来却无比自豪的岁月，他对然经常在过去里面挣扎，但实际上他不想沉湎过去，便道：“以前留下，没什么！”

程佳佳起身，挪到了步铮身旁，这让刚刚放松的步铮，瞬间绷紧了身体，有几块肌肉不自觉跳动起来，最明显的旧识腹肌的收缩和胸肌的蠕动。

程佳佳突然看到这一幕，脸又红了，这让她想到了女人在某种情况下的反应。

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指着步铮身上的疤痕，道：“这里面一定有很多故事吧，可以给我讲讲吗？”

步铮尴尬地摸摸后脑，道：“没什么可说的，全部都是战斗的时候留下的！”

程佳佳嘟着嘴，如小女孩一般，撒娇道：“讲讲嘛，我要听！”

步铮无奈，便点点头，道：“好吧，我大概给你讲讲，这是…”

步铮把从手臂开始，一直到胸肌上的十几个大小不一的伤疤的背后故事，讲给了女人。

女人像个小女孩一般，很乖巧地做在沙发上，抱着双膝，露出了洁白的脚丫，静静地听着。

听到欢喜的地方的时候，她会如小孩子一般高兴大笑；听到忧伤的地方的时候，她会满目惆怅，黯然伤神；听到惊心动魄的战斗的时候，她会忐忑不安，无比紧张，仿佛当年面对的人不是步铮，而是她。

几十个伤疤，有着几十个故事，每一个都不会平淡无味，女人听得很入境，五味杂陈。

许久之后，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看步铮的眼神，如同妻子看丈夫，母亲看儿子，非常复杂，但却都盛满了关心。

“难为你了！”她叹了一口气，道：“本来以为我很不幸了，但跟你相比，上天对我还是不错的！”

“没什么，习惯了就好！又不止我一个人这样，每一个上过战场的，哪一个没有故事！”步铮淡淡地回应着，过去的种种，已然翻不起巨浪。

“那你最近有受伤吗？”程佳佳关心地问道，“我记着几个月前，你腿上的伤不轻，没有留下后遗症吧？”

步铮摇摇头，道：“没有！如果在以前，肯定会留下

后遗症，但那几天武艺有所突破，身体的恢复能力增强了，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