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阵外也已经阴云密布,除了风沙,还隐隐有雾气涌动,周围的环境渐渐被隐入雾气中,便是十米之外看起来亦是影影绰绰。
李荀道:“三弟,你瞧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墨道:“李国师此阵并不简单,但也只作用于阵内,阵外变成如此这般,乃是有人正在宫内兴风作浪。”
“鬼逆大师,是否您的弟子又闯祸了?”这些日子,鬼逆收了很多学徒在宫中,而且都是女子,平日亦有其中一部分扮成为侍女,因为皇帝病体沉重,并没有过多关注过这件事,而唯一可以管理此事的施妃,又似乎并不想过问,导致宫中时常会有女弟子小试伸手,弄出些小事情来。
比如上次李发被困于阵中出不来…
鬼逆听了,忙道:“回太子殿下,此事绝不关女弟子之事,他们还没有这样的本事。怕是那李国师存了杀人之心,于是阵内阵外皆在布置。”
“若是阵外有所布置,应该提前说一声,不言不语便施法,实在有违道义,来人呀,给我查,是谁在宫中布下这雾阵,见之不必询问谁是主子,立刻斩杀。”李荀下令道。
施柔一直坐于李墨身边,此时听得李荀未询问自己之意义,便已经下令,心中也是略微有些不舒服,然而她并非是那种自找没趣之人,当下只道:“这便不好玩了,明明是个游戏,却真的要见血光了,三殿下,不如由你护送本宫回宫去吧。”
“此间事情乃是娘娘您主持发起,娘娘要留下这残局自己回去吗?介时又该算谁输谁嬴?”李墨淡然地道。
“可是本宫在这里,也是什么都看不到,听你们说什么雾阵,倒也玄得很。”
“娘娘,不管是李国师布下恶局有意杀人,还是我们大越宫内有人趁机做乱,都还得请娘娘主持公道,是以娘娘此时是不能离开这里的。而且盛冉国南宫野与李通叟也还在此,娘娘若提前走了,只怕落下招待不周之名。”李荀对于今日的事情有颇多不满之处,此时说话语气略硬,他身为太子的底气,此时便是掩也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