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今年十六岁,在十四岁之前从没接触过马术。”
“什么?”
“你可别说笑了,两年时间能有这样的速度,就算是天才也太夸张了吧!”
有人笑着质疑,但都纷纷低头查看手里的选手资料
,过后不禁发出惊讶的感慨:“还真的是才学习两年!这孩子也太可怕了!”
“不,”那人又一次低声说,“这恰恰说明,佩特不会走得太远。”
“怎么说?”
“一个十六岁的身体透支了太多,以后会非常吃亏。”
像是一个预言家发出的预言,笃定之中带着几分惋惜,这话让在座的几个评审都默默不做声。
“别人只看得到灿烂,无人关注灿烂背后的艰辛,这才是最可悲的。”
第一次听到会有评审发出这么人性化的言论,南星来了兴趣,转头看去。
说话的是一个神色肃然的男人,见她看过来,竟也扬眉和她对视,甚至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笑容。
南星没想到他这么友好,也回他一笑,阳光洒在她眼睛里,亮晶晶的。
大概是笑得太灿烂了,后者微微恍了神,不着痕迹
地别过眼,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澳洲亲民大使,有一半的南国血统,有需要可以接触一下。”
沈虞决好像在她身上安装了检测雷达似的,南星这边刚有这点心思,他就及时送来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喂,我都要以为你是住在我心里的了!”不然怎么她想什么他都能一眼看穿?
镜头里,那位澳洲大使依然时不时看着南星,沈虞决眸色不经意沉下,不疾不徐地反问:“难道不是?”
南星愣住:“老沈啊,你这是在撩我吗?”
“我收回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