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很小的一颗,借着叫扎啤的动作极快地丢进果酒里,遇水则溶,无色无味。
佩特一直紧紧盯着南星拿酒的动作,却没有发现跟着魏伯光他们训练过的南星,在这点小事上还是非常得心应手的。
怕佩特察觉到自己身体对酒的反应过大,南星也咕噜咕噜喝了一杯冰镇啤酒,一擦嘴巴,豪迈地拍拍佩特的手臂:“你放心,沈虞决的能力,藏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这声安慰,好像起了一些反作用,佩特原本趴着的身体蓦地坐直,直勾勾地盯着南星:“他真的不会让任何人找到我吗?如果木家拿出玉雪岭交换呢?”
佩特和木家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足以拿玉雪岭来换?!南星酒意醒了大半,但立刻做出傻呵呵的样子来:“管他呢,反正你想做什么,沈虞决总会帮你的。”
“毕竟,你们俩不是有约定在先吗?”
南星关注佩特的表情,后者刚才还有些波动的脸色
已经恢复了冷漠。
南星抿着唇,想了想,并没有再问。
两人之间又一次变得相对无言起来,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来看了看,是微博上那位医学天才又来找她聊天了。
“我去你学校了。”
对方这么告知她,南星哼了声,正事要紧,懒得理他。
佩特则沉默着继续喝酒,这么一来,倒真的很快醉倒了。
南星放下手机,静静地看着她一杯一接一杯地往嘴里灌,奇怪,怎么越看越有种借酒消愁的感觉?而且是为情所困的那种?她以为,佩特是因为家族原因才会孤身流落到澳洲,并且不遗余力地也要打出名头,是为了让家族振兴…现在看来,她好像想偏了?
如果真的是个人情感问题,南星又有些下不去手了。之前是想降低她的戒备心,现在看她迷迷瞪瞪的,心下一时不忍,到底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却看着已
经有了满腔心事。她想到自己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无论如何,身边还有一个沈虞决在护着自己,而佩特,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把想问的其他问题吞回肚子里,刚拿出电话准备叫人来接,左边的位置上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
“嘭——”
正面玻璃墙轰然碎裂,有人在今晚交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