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贤黑沉着脸回去书房。
等把几个田地契书拿出来的时候,他脸色更加阴沉,那看向契书的目光带着浓浓杀意。
最后一次。
他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了!
将军府欺人太甚,这两次是他掉以轻心,没有太过防备,但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江贤也不是能任人欺凌的,他也不是没有手段。
呵!
真以为这样能拿捏的住他,简直是作梦!
江贤最后看了装各种契书的匣子,而后从里面翻出三家铺面房契。
剩下的五个铺面都在京城繁华地带,外人看着,每月收入都不菲。
但这五个里,依旧有收多少的问题,其中两间最好的,江贤自然是不会拿出来。
那剩下的三间,好在他早做了打算,已经让解姨娘慢慢将铺里的生意转流到江贤后开的同类型铺面里。
这三间外表看起来还是风光无限,实则生意早就一落千仗。
江贤不得不为当初他做的这个决定感觉庆幸,他必竟是江侯府的继承人,当初被朝中大臣攻陷的时候,
时不时会被贬低为靠妻子生存,他早就受不了了。
不过当初他若不是为了一口志气,准备将五间铺子面的生意转走,变成五间空壳店面,现在他就是真正肉痛了。
但是必竟是孙元元众多嫁妆里,最值钱行列里的东西,江贤也不敢做的太过份,怕的就是将军府回过味来找麻烦。
所以现在也只来的及转走三间,好在剩下两间,许氏怕了他不敢再提,这才让他不至于损失太大。
然而内情虽是如此,江贤还是保持阴沉着脸色,十分肉痛的将铺子面房契拿出来交给江颜。
“颜儿,以后这三间铺子面就交给你打理了,这是你娘留下的嫁妆,也是她最重视的东西之一,你一定要将铺面做大做强,不能辜负你母亲地下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