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罪证？”高巧一愣：“你杀人放火，烧杀抢掠，还是犯了更严重的罪过！”

江颜也有些愣神，看着哭成泪人一样的牛雅婷，有些无法想象。

以牛刚那样的脾气，又有那样的身份，对于子女的教育，就算不会多严厉，可也不会连事非曲直都不说吧。

牛雅婷这样一个闺门小姐，竟在这种情况下犯了罪，并且还被童巧云威胁。

江颜已在脑中想了数个牛雅婷可能犯的事情。

那个秘密被牛雅婷藏在心里很久了，她每天都感觉很害怕，就怕什么时间东窗事发，她就真的完蛋了。

害怕的她谁也不敢说，只能把那个秘密埋在心里，就算是童巧云再如何的厌烦她，再如何欺辱她，她都咬牙忍下来。

甚至童巧云差点杀死她，她也不敢声张。

但现在既然说出来了，牛雅婷反而不怕了，她情绪十分激动，说出的话也更加急促难懂。

江颜和高巧费劲心力，一个字一个字琢磨，这才慢慢总结分析出了牛雅婷想说的话。

看着说完，浑身像是失了气力，随时可能随风被吹跑虚弱的牛雅婷，江颜和高巧半天没有言语。

高巧张张嘴巴，不可思议看着牛雅婷：“也就是说，当初童巧云故意接近你，想讨好你给她爹差事谋个平稳和升迁，结果跟在你身边，竟然发现你有喜欢的人了。而以她的话说，她可以帮你追求，暗中跟对方互通消息，你一时忍受不住诱惑，所以就答应了。”

江颜接着道：“接下来，由童巧云为你们互通消息，你们联系渐渐多了。但是童巧云不怀好心，暗中扣下你们的一些信件，而那些是会把你与男子私通的丑闻爆出来的证据，不但你和那男的

没脸见人，甚至会因此害到牛大人的颜面扫地，官职不保。所以这些年你一直不敢声张，一直受童巧云的牵制，各种被她搓磨。”

“甚至这一次，若不是你良心发现，你都要听童巧云的指使，把江颜推到溪里去淹死她。”

牛雅婷愣了愣，还想说话。

“行了，我们知道你要说什么，先别说话，让我缓口气。”高巧一屁股坐到牛雅婷身边，粗顺了两口气后，不可置信看向牛雅婷：“所以，你就因为这些事，怕被童巧云逼你出手，你就故意用那拙劣的表演想吓退我们，让我们没法接触你，你也就暗自觉得，不用你出手伤害江颜了。”

牛雅婷抿着唇，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