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贤这种要脸面名声的,刚开始伤心过度,但被婆家人低眉顺目服从上上台阶也就是了,再逼压下去,反而会让人觉得江侯府得理不饶人,反而要觉得江侯府以势压人。
江贤最近好不容易又搭上关系,已经有了些法子复朝,但还没有运作到最后,皇上那可还没解禁。
他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就怕再有人生事端,那会对仕途有碍,所以不管他心里乐不乐意,这事
都不宜再闹下去了。
“哎,你们也是…”
“不!纯儿呢,我要见二小姐,你们把人藏哪了。我不相信,纯儿那孩子最怕疼了,她怎么会做出半夜爬假山的事,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你们把二小姐带出来,我要见,我要见!”朱姨娘一见江贤态度软化,心里一咯噔,连忙尖声吵闹。
“朱姨娘,不得无礼!”全氏一听,却是面色大变斥喝了一声。
朱姨娘却不管,还尖声叫着要见江纯。
她一个妾室,现在一口一个纯儿一口一个我的,是很不合规矩的,就是江贤听到全氏一喝,也反应过来沉了沉脸。
只不过朱姨娘刚死了女儿,她这样的疯狂,别人也能理解,见朱姨娘根本听不进去话,还在吵闹着,其它人也不好多说。
陈夫人抹着眼泪:“纯儿这孩子平时最讲究,我怕在外堂惊扰了她,便将人安置在她原本的内
室中,请诸位与我过来吧。”
“竟然还停在房间!”江曼有些吃惊嘀咕了一句。
江颜眼神微敛,也知道江曼的疑问。
人死一般都会放棺停灵,停灵的地方也是按身分来说,一般家里长辈停在正厅供其它人前来悼念,小辈之类的按受宠程度,也会有停灵的做法,只是时间和规模的问题。
然而像是这种直接把人放到内室自己房间的却是极少的。
一来古人讲究这些,有人心里会十分嗝应,这每个房间都有用处,直接停在儿子媳妇的屋内,一般人都会感觉心里不舒服。
再者,难道这房间以后还不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