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个失德的女儿给他们家,当陈家低微就可以如此欺辱吗!
陈母对于江纯不满意简直不要太多,后面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狂妄架势,算是怨气一起爆发后的强势吧。
当然,就算景安手段通天,也只是将事情大概写了,江颜根据江纯的性格,事情发展以及几个事件包括她调查的种种细节串连,把这事自行串连成一个故事,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江颜突然有些感慨,这算是一场门不当户不对的悲剧?
这但凡换一个门第好一些的人家,也绝不会容许江纯如此胡闹妄为,假如江纯真进了霍侯府,那装孙子的必然是江纯了好吗!
听着从媚园隐隐传来的叫闹声,最大的悲剧源头在这里。
朱姨娘小家小户出身,能教给女儿的只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野心跟身份不匹配,再没有足够的智商和情商辅助,江纯的结局,早就注定了。
“砰!”
“真是个蠢货,害的我被爹骂了!”
事了,江晴直接去了解姨娘的院子,跟解姨娘说完陈府的事情,便气恨的砸了茶杯。
离开前,江贤叫来江晴冷着脸可敲打了好几句,这在以前怎么可能发生,江晴隐隐觉得去了别庄这段时间,江贤对她的感观确实是差了不少。
现加上江纯身为侯府的庶女,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结果现在也只发落了一个冬儿,陈家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虽然看不上江纯,江晴也有点兔死狗烹的凄凉的恐慌感。
解姨娘连忙上前安慰:“这个江颜当然是要罚的,只不过她既然都被你捏在手里,咱们自然不用着急,在这个节骨眼上若闹出什么来,对你才非常不利。”
这江晴当然是知道,只是心里憋屈。
然而刚要说什么,突然一愣,快速奔向里屋的梳当台上,那里简易灯笼点燃,衬的桌上摆放的一匹布流光溢彩,看起来美丽极了。
“这…这是什么,布怎么会发光!”
解姨娘笑着走过来:“喜欢吗,这是京城最近非常流行的鎏光锦,一匹布就能卖到几百上千两,以后会是咱们沐兰坊最大生钱之路。别说那白白丢了的嫁妆,便是两倍三倍十倍的嫁妆,姨娘也能为你置办的起了!”
想到明日开市后的场景,解姨娘越说,心头越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