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说起这个问题,解姨娘也是一惊。
因为之前她手边最好的布匹就是偷方子做出来的鎏光锦,为了自己的女儿宫中宴会有个很好的表现,解姨娘有好处哪能不给女儿想。
她用鎏光锦还不止给江晴做了一套,一连做了好几套,就想到到时候喜欢哪个就用哪个,江晴这么多年都是府里最受宠的女儿,当然也有其它的衣服首饰,但是那些都是老款的。
这京城的豪门贵府的多,每年参加这种大宴各顶个想尽办法打扮自己,基本都是费尽心思穿新款最漂亮的衣服首饰,穿旧款的只会增加别人的嘲笑。
然而一来之前只准备了鎏光锦的,二来现在她们也没有什么钱和时间再置办衣服首饰了,而现在沐兰坊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解姨娘倒想开门做生意,可是有人不怀好意来闹事,甚至有些气不过觉得被耍了,想让沐兰坊关门大吉,开一次沐兰坊就有可能再承受一次被砸的风险,只能先关门。
于是乎,解姨娘突然间发现,现在不过要为女儿准
备一套衣服首饰,竟然变的难如登天了!
解姨娘深吸一口气:“事关皇宫的宴会,先去中馈那里想些办法。”
江晴皱眉道:“可是全氏能同意?”
解姨娘道:“当然不能找她,就算她掌着中馈,这府里也轮不到她做主!”
经过几次事件,解姨娘虽然因为宠爱,并没有真正受到大伤大难,可是在江贤那里的地位也算是一落千丈,早没了往子的荣宠。
就比如她跟江晴去江贤院子求见,平时守院的下人一见着她们,那必是眉开眼笑,恭敬将她们请进院子里的。
但现在却将她们挡在院外,又亲自去里机请示一番,才出来回话。
江晴手紧紧握了握,解姨娘顺手握住她的手,以示她不要闹事,从长记忆,江晴这才压下她心头的火气来。
“爹,女儿来看你了。”
“侯爷,贱妾给您请安了。”
江贤坐在书桌前,似乎在看什么东西,见到二人进
来,这才将东西放下,只是神色却并没有任何喜意,反而有些冷漠。
江晴见状,忙笑着开口:“爹,之前女儿离京,学习了一些按摩手法,瞧爹平日忙于正事,这几天脸色都有些疲惫,女儿请爹成全女儿的这片孝心,让女儿为爹按按松快一下。”
本来脸色不好的江贤一听到这话,便道:“难得晴儿有这份心,那便让爹爹感受下你学的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