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从你房中拉出来的。”
江颜却是气的跺脚:“父亲,女儿真不认识。再说,女儿可是刚刚回来,在女儿不在的时候,有个人竟闯进女儿房中,巧的是护卫来抓人,还给抓住了,难道这就是女儿的错了吗?呜呜,女儿不服!”
江贤也是亲自进屋的,确实没有发现江颜,这一点真扯细节,还真有些对不上号。
解姨娘听着江颜越扯越细,感觉心里跳的厉害,已顾不上那许多,被扶起来便暗自思索。
此刻抬头,冷冷看着江颜。
反正得罪都得罪了,江颜巴掌都打她身上了,不需要再装什么,她只冷笑道:“三小姐还真是巧言令色
,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刚才闹那么大的动静,几个离的远的院子的人都听到声音跑过来看情况,三小姐提前离开,又是什么难事。”
“可不是么,房里又野难人,真下贱!”朱姨娘捂着红肿的脸,也恶声恶气接话。
解姨娘对江贤道:“侯爷,三小姐平日里多么柔顺和气的一个人,今晚她举止确实很异常,竟是连侯爷的话都敢顶。贱妾瞧着也有些古怪呢。”
“被逼到这个地步,换成解姨娘,要不要为自己解释呢?”就在这时,一道特别轻柔的声音响起来。
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看向走向她们,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竟是平时甚少在侯府中走动的程姨娘,而江文泽正护在她身边。
江文泽也开口帮江颜说话:“是啊父亲,换成是谁被冤枉了,都要争辩的,三妹并不是有意顶撞,只是解释而已。”
在扬的人都有些怔愣。
这对母子平日在府中隐形人一样,谁有事都恨不得
躲着走,根本不会参与这些争斗之中,今天怎么会?
解姨娘想了想,冷笑起来。
呵,将军府就是复起了,也绝不会让这对废物母女用的上,以为替江颜说两句好话,就真能借上江颜的力,那是做梦!
“这谁说皆有理,侯爷,依贱妾的想法,不如直接给三小姐验身罢。这外男能在夜里她房中被捉出来,就算是侯府的人想信,但也会有人犯嘀咕,不如直接查验个明白,也好还三小姐一个清白。”
“凭什么!你一个贱妾,还敢辱本小姐清白,说想验我身,便想验我身了。母亲,这解姨娘胆子真是包天了,瞧她今晚这上窜下跳的,实在太不把夫人放在眼中了。”
江颜怎么会允许,直接又把全氏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