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江文泽突然叫出声。
被解姨娘给拉住了。
然而还是晚了,江文泽这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江颜抬起泪蒙蒙的眼睛:“大哥为什么不信。身为
江侯府的孩子,我们本该同气连枝,大哥为何却要将妹妹想的这么不堪。以为谁都与大姐二姐一般,因为出身低卑,只想攀高枝,而做出这等勾当吗!”
“闭嘴!你也配与大妹比较!”江文泽一听便火了。
江颜此刻却不怕他,冷笑:“事实便是,大姐与人暗通曲款,你们这解姨娘这房妾室生的,就觉得别人也是了。偏要来我院中撒野,给我定这些莫须有的罪,刚才要查的是你们,现在查清楚还不愿意承认的也是你们。怎么,我江侯府出身的嫡女,比不得一个庶女,比不得一个搅家精的妾室?”
江颜回身,冲江贤行礼道:“爹,解姨娘几次三番与府中做乱,给爹带来多少麻烦。爹故念旧情屡次放过她,可是您也看到了,她就是这么不知毁改,妄图以爹的信任与宠爱恃宠而娇。今天这事,女儿委屈,求爹给女儿一个说法!”
江贤脸上肌肉都弹了弹。
江文泽连忙走过来道:“父亲,三妹惯会胡搅蛮缠,那男人从她房中…”
江颜突然怒喝一声,眼泪唰唰往下流,已哭的不成样子:“大哥!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们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在场众人被江颜这么一弄都有些愣住了,因为江颜这表现实在有些怪异。
之前江贤那么冤枉打骂江颜也只是委屈落泪,现在却是伤心的快要崩溃了。
郑姨娘却是叹气道:“今日是先夫人的忌日。”
江颜抹着眼睛:“爹,我娘的忌日,我是有多么的丧尽天良,会在今天跟什么人有牵扯,我若是这么干,得被天打雷劈了啊!”
静儿也适时将之前因为忙乱,扔到一边的蓝子拿过来:“侯爷,奴婢不知道是哪个如此恶毒之人,如此冤枉三小姐。三小姐之前带着奴婢两个去为先夫人祭奠了,怎么可能约外男过来,这分明是有人恶意陷害
,请侯爷做主啊!”
巧儿也跪下道:“侯爷,现在您派人前去还能看到痕迹,三小姐祭奠还陪先夫人说了会儿话,起码也有半个时辰时间,怎么就能出现在房中。侯爷,没有这样的下贱无耻的小人,这么害三小姐清白,这是要逼死三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