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贤看着解姨娘的样子,只是冷笑一声。
别人挖走了?
解兰枝说的不就是她亲自藏的吗,那除了她,还有谁能知道这地方?
想到这不到半年的时间,解兰枝交了中馈,先后被将军府闹的拿出一大笔孙元元的嫁妆,解兰枝外面店铺被封,再有在侯府里藏的东西。
有哪一件这事她跟自己说了?
当初江贤确实是对解兰枝很信任,甚至解兰枝做的一些手脚,比如扶持娘家大哥起来这事。
因为解全当了林洲知府之后,江贤也有所受益,所以他便也睁只眼闭只眼。
可他万万没想到解兰枝竟然这么大胆,在侯府藏东西,在他眼皮子底下藏东西啊!
这江侯府里有哪一个东西不是他的,解兰枝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些。
经过前面的事情,解兰枝在江贤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信誉可言。
解姨娘深受打击,急切道:“侯爷,是真的,贱妾到这地步,只能依靠侯爷您啊。贱妾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骗您,一定是被人挖走了。侯爷,您看您已经挖到一个,说明贱妾没有骗您啊。”
江贤眯眼看着解姨娘:“那里原本或许是有的,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挖的呢。”
解姨娘一愣,接着错愕看着江贤,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江贤挖出来的这个盒子里的三张房契,原来也是解姨娘利用孙元元的嫁妆铺子,然后想办法引流客源,将孙元元的铺子搞黄之后,想吸纳客源变成自己的财
路。
但是就连她开的那个成衣铺子,靠的都是偷别人的方子,还有一些小人做法开起来的。
这说明解姨娘本身并没有什么经商的天份,歪门邪道根本就走不远。
先前这些客流她倒是引过来了,但是解姨娘那个时候刚刚接手,一没有经验,又突然接受这么多的银钱往来,眼界即小又小气,反正最后折腾的客人越来越少。
解姨娘天天处在干赔的情况下,她也根本不想再开下去了。
但是这几个铺面的地界实在不错,她便想着把铺子给租出去,一来不用经营还有钱,二来也省得麻烦,谁让那铺面最好的时候赚的钱也没有她手中的成衣铺子赚钱。
而这些铺面租出去了,自然是跟人签了合同的。
江贤虽然是挖到了这个,但现在能拿的最多也就是租铺面的人每月的进项,虽然也是一笔钱,但对于江侯府来说,这些银钱还真算不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