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赛文这个不置可否的态度是什么意思?真是把他当那个小少爷呢!把他当小少爷,又是吻又是抱的,呵!真是气死个人!
顾酩阳越想越气,扭身就操起床上的枕头,把他当成赛文,泄愤般狠狠地砸在床上。
“去死去死吧!”
第二天一早,顾酩阳愣是没有爬起床来去晨跑。反正顾酩夕送来了一堆健身器材,他想健身,随时都可以。主要是,他不知道今天起床,和赛文一起晨跑的时候,该说点儿什么。
平时对他横眉冷眼惯了,昨天晚上下意识地接受了他,现在看到他,估计只会尴尬。要么,就是想到自己被当成小少爷,而恨不得抽他两嘴巴子。
不过起床还是必须的。顾酩阳向来没有赖床的习惯,只是刻意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洗漱好。但是从洗漱间往外望,赛文居然没有在晨跑。
难道已经跑完了?顾酩阳有些纳闷。
“哟,今儿起得晚了点儿啊,早饭都快凉了。”白夜正坐在桌前啃包子,一看到顾酩阳从楼上下来,就向他扔了个包子。
顾酩阳一把接住那个包子塞进嘴里,望了望偌大的客厅,却没看到赛文的影子。
“那瘟神呢?”
“一大早就上飞机了,怎么?你改变主意,不想让他去解码芯片了?”
“怎么可能,他不在我正好乐得自在,免得他在这儿碍眼。”顾酩阳撇了撇嘴。
他不是个不守信用的人。现在坐在这儿,他只想起昨天晚上跟赛文说过,会送他上飞机。结果今天自己就失约了,怎么想也觉得有点儿不痛快,
但是昨天晚上,是那家伙先动嘴亲他的。这算什么事儿,把他当替身?顾酩阳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愧疚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还是那股挥之不去的怒气。
“夜哥,你说,这瘟神和小少爷,到底是怎么好上的?你一直在他们身边儿,你
应该知道吧?”
白夜正埋头喝粥,听见顾酩阳这么问,心里一阵疑惑。
“你问这个干嘛?”
“我这不是倒霉嘛,穿到你们小少爷身上,那瘟神就时不时动手来点儿骚扰什么的。我总得想办法摆脱这种局面吧。”
白夜支着下巴想了想:“这个嘛,我还真得好好想想。怎么说呢,酩阳从小性子就软,别人说他一句,他一个字都不敢反驳的那种。基本上算是我把他罩到大的。赛文嘛,就是在酩阳被送进精神病院前的两个月来的。妈呀,这俩人好像从一见面就特别对口。”
顾酩阳觉得脑子有点抽抽:“不会吧!”
“真的,赛文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一印象给人就是阴森森的,是那种,感觉他就不像个人,一点人味儿都没有。那会儿我都挺怕他的。不过后来嘛,酩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