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生眼神闪躲,支吾问:“这镇上人人都是靠挖玉起家,你为何偏偏要害我!”
紫衣一双美眸全是冷漠:“我害你?陈福生,你扪心自问我可曾害过你!以我的本事,在陈家这么多年,若要害你,何须等到现在!这镇上大多人以玉发家,但哪个有你
陈老爷的本事几乎垄断了整个玉石生意?若不是你贪得无厌,玉脉又怎么会这么快被挖空?”
“你夜夜装鬼害我,我全家活的胆颤心惊,这不是害我是什么!”陈福生一张肥脸憋的和猪肝一样。
紫衣侧着身子,盯着陈福生,银牙咬的咯咯暗响:“我不过是施了一点幻术,若不是你亏心事做多了,怎么会看到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我又何尝没有给过你机会!我让你莫再做玉器生意,你非但不听我的,还变本加厉想要与我抗衡,是我太仁慈,没有干脆杀了你!”
她的眼中绿光大盛,陈福生蹬蹬蹬地后退几步。
人心的贪婪,她没能算得准,一再给陈福生机会,他却丝毫不知道悔改。这玉脉的疼痛,日夜不停地折磨着她,叫她如何能不恨?灵为善,不忍取人性命,可人若为恶,却可屠妖。
虚静回过身,对这些事情充耳不闻买,对紫衣道:“人有人道,天又天道,人为恶,还轮不到你管,还不趁早出来伏法,当真要贫道动手,打的你魂飞魄散!”
大夫人挡在紫衣面前,咬牙切齿地盯着虚静:“我绝不让你伤害我的孩子!你们今天谁敢伤她,我就和你们拼…
”
忽然,大夫人身子一软,倒了下去,紫衣在身后接住她,将大夫人轻轻放在地上,跪着朝大夫人磕了三个头:“娘,你已经保护我这么多年,谢谢你的养育之恩,若我不死,定保您长命百岁。”#####这世上没有什么资源是挖不尽,取不竭的,不过是竭泽而渔,断了后人生路罢了,希望我们对大自然存有感激,并非一味贪婪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