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白烟还要攻击，被反应过来的肖飞羽拿手挡住了。白烟很不开心的原地蹦跳了几下，嗖的闪走不见。

丰子启揉着额头，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刚才…发生什么了？”

肖飞羽尴尬的笑：“我…我不知道啊。千岁，你怎么啦？”

丰子启心惊的四下打量：“刚才明明有东西打我的头，你看见了么？”

肖飞羽露出很无辜的表情：“我没看见什么，这里除了我，还能有谁？”

“不是你，我看到…有股白烟，你看见了么？”

“啊？你莫不是见鬼了吧。哪里有白烟？”她当然看见了，也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但不能说，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

丰子启不相信自己眼花，可又不知道没有证据，说了没人信。

“飞羽，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你还跟我走吧。我不要你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没事啦。我没做过亏心事，不怕鬼缠身。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现在不能走的。”

再这样下去，任务只怕是永远都完不成了。丰子启又想去拉肖飞羽的手，“跟我走，我们离开，好不好？”

为了避免声音跑出来捣乱，肖飞羽急忙收起手：“不行，我必须留在这里。任务不完成，我绝不会离开。”

“我不要你完成什么任务，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然而我现在很平安。”

“飞羽，”丰子启急了，“任务取消，不做了，你跟我回去。我不能失去你，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