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希望都在苍穹身上，痛苦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苍穹出现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个人干枯的像个骷髅，一双阴森的眸子跟鬼眼一样。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一塌糊涂。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世外高人，就像一个躲在老鼠洞里的专门偷人粮食的老鼠。

这人第一眼给肖飞羽的感觉很不好。正处于极度痛苦中的肖飞羽心情更加糟糕。

“苍穹大哥，救命，我好疼。”

苍穹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他想伸手扶住肖飞羽的，但看到身边的人，他的手硬是没伸出来。

“飞羽，这是我师父，尊号见空。”

这个相貌难看的老头子就是他一直不肯露面的师父，肖飞羽的心咯噔一下，虽然很多时候不可以用相貌取人，但有的时候相貌也可以提醒别人多长一份心。见空全身散发出阴寒的气息，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人。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在吃这样的人做出来的药么，若是知道，她肯定吃不下去。

“他…是…你师父？”就告诉她是开玩笑的吧，她真心祈祷这个人不是苍穹的师父。

苍穹却非常肯定点头：“是，他是我师父，你吃的药都是出自他的手。”

苍天啊，她可以吐出来么。显然不可以。算了，就当自己看走眼了。希望这家伙只是长的猥琐，心地是纯红的。

“师父好，师父，我全身都疼，是毒药发作了么？”

见空冷漠的打量她的脸，然后抓起她的手腕，探查了一会，颇为凝重的点点头：“很好，她的身体的确不错，还可以再承受一轮。”

“什么？”苍穹叫起来，“师父，她已经很痛苦了，到此为止吧。”

见空小三角眼竖了起来：“闭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试药之体，怎么能白白的放着不用。几十年来，我找的就是这种百毒不侵之体。要不是你没用，老子早就试验成功了。快，把她控制起来，从现在开始，我要亲自喂她吃药。”

“师父，求您了，她还小，您就放过她吧。她身体里的毒已经够多的了。”苍穹的神色痛苦，那里面有愧疚，又不安，有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