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窗外,日已进午,她故作镇定的坐了半天时间了。还没有收到任何好消息,看来是没有多少希望了。
玄琪在忙什么,听侍女说,她们的主子今天非常怪,频繁的发出命令,已经有很多人死了。这是她们见过的太子府死亡人数最多的一次。
丫头们悄悄议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是背着肖飞羽的,怎奈她的听力太好,隔着墙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玄琪下血本了,为了帮她找到见空。可是就算找到见空也未必能及时得到解药。这一点肖飞羽比谁都清楚。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再也淡定不了。
“你们出去吧,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丫头们满心担忧的看了看肖飞羽。
“姑娘,太子吩咐…”
“出去,太子吩咐你们可以安静的守在这里,这里并不代表一定是屋里。去吧,我谁也不想见。”
“姑娘,您确定没事么?”
有事,跟你们说的着么,又不能解决什么。
“没有,把门关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抬手一掌劈断桌角,“违令者如同此桌。”
丫头们吓的变了颜色,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暴力的女孩子,一掌就劈断了沉香木的桌角,很可怕。
急忙低头往外退。肖飞羽又加了一句:“即便是太子,没有我允许,也不可以进来。”
丫头们吃惊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牛气的客人。纵然有主人宠着,也不能连主人的面子都不给。这叫不知天高地厚么?
唉,管她知不知道天高地厚,她们只是丫头,只负责听话伺候人。
等丫头们都退了出去。肖飞羽拖着桌子把门从里面抵上,用拽着柜子挡住了窗户。要死是她一个人的事,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毕竟死样不好看。只待她死了,也便不在乎什么东西,一具尸体随便人家怎么处理吧。
肖飞羽坐到梳妆镜前,第一次认真的看镜子里的自己,自顾自的点点头。这一辈子长的还不错,就是运气差了点。但无所谓了,也许下一辈子会有个好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