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犀利的目光陡然闪过一道寒意:“什么?”
“公主将通道弄塌了,属下等办事不利,求陛下降罪。”
“降罪?”锐勃然大怒,他刚才还兴奋的筹划着辉煌的明天,当头就来了一瓢冷水,告诉他辉煌不再明天,而是在明天的明天之后,怒火跟浇了油一般噌的窜起老高,“废物。”衣袖一扬,报事人如一片落叶一般翻滚出去。
锐怒气难消,一声怒吼:“来人!”
贴身护卫慌忙闪进来:“陛下,属下在!”
“公主在哪里?”
贴身护卫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陛下,您不要我们跟着。”
他们也跟不上,自然不知道。
锐双目怒张,脸色铁青。他可以容忍肖飞羽对自己冷颜相向,可以容忍她耍点小脾气,只要不影响他的大事,一
切都好说话。然而,这个不听话的丫头,不仅处处让他难过,还一再的触犯他的底限。坏他的大事就是最不能容忍的。
“去,找到她,把她带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本皇必须尽快见到她。”
看来不对她做出惩罚,她就不知道父亲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
侍卫偷瞄了一眼锐,知道主子真生气了,急忙应声是退了出去。找肖飞羽说起来简单,却是件难事。她要掩藏气息,以他们这些人的能力断然找不到。但他们的主子正在盛怒中,他可不敢多啰嗦一句。
锐暴躁的在殿中转来转去。肖飞羽,这个自己仅存的骨血,他对她的感情是什么,不过是因为她是自己的骨肉,所以才不愿意让她痛苦。可是这个丫头把他的纵容当成了理所当然,真以为他不会对她怎样么。
也许是之前太放任,让肖飞羽以为他会一再容忍吧。锐狠狠的一跺脚,咒骂一句:“该死。”
掐诀正要念咒语,但又想到,此刻启动魔印之威,看不到她痛苦的脸,不够解恨,便气恼的放下手。走出大殿,
抬头看头。当他的目光落在灵山顶上的漩涡时,锐的眉头狠狠皱起。
怎么回事?漩涡没有变大,似乎还有缩小的迹象,发生什么了?
他稍一沉吟,便拔地而起,向灵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