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之前她确实没想过这一点,原来如此。
“原来你就是那种至阳至阴之人,恭喜你。据说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前途不可限量,除我之外还有谁知道你拥有这种体质?”
“除你之外,没有。”
肖飞羽一怔,看着冉封天的眼睛,他没必要骗自己
。这种体质将成为未来大主,而在没有达到至高境界之前,极有可能被人灭了。掌握大权的人,谁都不希望有一个威胁到他地位的人出现。
“你不该告诉我。”
冉封天突然披唇一笑,笑容若冬日绽放的雪梅,美的摄人心魂:“你会说出去?”
“我不保证。”
冉封天漫不经心的抓起酒坛:“我并不担心。”
没有理由,他就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因为他像信任自己一般信任她。
肖飞羽面色有一瞬变为凝重,他居然如此信任她。
“第四坛酒,继续说。”
…
一排酒坛已空。
肖飞羽软软的趴在桌上,外衫丢在一边,这里到处透着寒气,可是她喝的酒太烈,烧的她入坠入火窖里,恨不能扒光了跳冰水里泡着。
她以前从未醉成这样,手脚无力,脑子一片混沌,
仅剩下一丝意识,而这丝意识连对面人是否也醉了都判断不出来。
“冉…冉封天,你…你太…狡猾,我…上当…了。”
“实力不济,还要诋毁别人。丫头,你输了。”
输了没啥,只是她想灌醉某人,然后溜走的。
“下…下次,我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