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羽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这世界上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么无耻的事?”
“我睡自己的女人不叫无耻,所以,记住不要总把无耻挂在嘴边。因为本君会忍不住做你以为更无耻的事。”
“你…敢。”
冉封天微微一笑,突然垂首,唇快速逼近。
肖飞羽不知该气还是该恼,想要将他推开,却不知腰何时落在了他手中,整个人被控制的牢牢的,连挣扎一下都困难。
“你…你,你欺负人。”眼下除了撒娇似乎没有别的办法才能从某君手中逃走。
“除了本君没人可以欺负你,你当庆幸。”
“你无耻。”
“在你这里不算无耻。”他辛辛苦苦的追来,还不惜放下身份成了天宗门的弟子,就已经决定在她这里放下所有。说他无耻也好,说他无赖也罢,反正他不在乎。
示弱也不行,只剩下难以抑制的怒气了:“冉封天,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这样让人很讨厌。”
冉封天的唇停在距离她不到一寸的地方,他的目光灼热,气息微显急促,胸膛里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不知道是谁昨晚说非我不嫁,这才多久,就忘了自己的话。”
“我…我那是为了赶苍蝇,随便说的。”
“可我当真了。”一寸的距离并非咫尺天涯,他要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
他本该是一身寒冰,但此刻他的唇却热的像着了火,更让肖飞羽觉得生恼的是,她居然无法拒绝他的吻。她像上了瘾,不由自主的全身燥热,心跳如擂鼓。
每一次吻她时,他都情难自控,想要深入再深入,想要完完全全的拥有,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醉在其中再不醒来。
他的理智,他的冷静,他的自控完全抵挡不住怀中少女的芬芳,汲取她口中的香甜,他的坚硬化作一滩水。
帘幕被撩开,玄琪闪进来,一眼看到相拥在一起吻的物我两忘的两人,身子像中了定身法,定在原地不
能动弹。
好半天他才惊叫出声:“冉封天,你怎么在这里?”
冉封天的理智被快速拉回来,抬起头,双目因饱胀的情-欲而闪着异样的光彩,他微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