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赶紧道歉，跑去换茶。肖飞羽怒容不减：“掌柜的，这么处理你觉得我心里好过么？”

掌柜的赔着笑脸：“客官，是我们的错，我们给您赔不是。今日的酒菜，全免。客官，给您带来不快之处，望您多多包涵。”

肖飞羽用手指叩着桌面，态度和缓了些，但并不打算就此罢手，既然开始找茬，那就把茬找到底。

“包不包涵主要在掌柜的您，您要拿出足够的诚意，这事自然就作罢了。但若是诚意不够，我如何包涵呢。”

免费吃了，还不行，那要怎样。

“客官，您要怎么，小的不明白，您可以说的再明白一点么？”

“掌柜的，咱们都是聪明人。你让顾客吃了那么多肮脏东西，对顾客的身体是极大的伤害，要赔的话，可不是单单一顿饭就能解决的。”

“客官的意思，是要钱？”掌柜的眼神变了变，赔两句好话就能解决的，自然不用翻脸，但若是客人太过分，他也不能一退再退。他是东帝的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肖飞羽用眼神回答，没错，赔钱，赔很多钱。

掌柜的弓着的腰慢慢直了起来，脸色也从和善转为阴冷，目光不再谦和，而是渐生杀气。

“客官，凡事都要有个度。客官是姑娘家，在外行走不多，可知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她从进门开始，就没打算饶谁。为什么她专门挑了这家最不起眼的酒馆，那是因为这家掌柜的是东帝最贴心的走狗。一镇子的眼线都向他负责。

“掌柜的意思就是要我善罢甘休喽。你看看我的脸，像不像能善罢甘休的人？”

肖飞羽的目光看似没有杀伤力，而那从骨子里释放出来的冰冷寒意，却足可让掌柜的心神一震，他眯起眼前。做探子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遇上过。这样的一件小事本应该轻松解决的，为什么会越演越烈。

他不确定的打量着肖飞羽，眼前的小姑娘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美貌非常，浑身有一种凌人的气势，一言一行都能给人带来一种犹如窒息般的压迫感。

“姑娘，生意人讲的是和气生财。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要把事情弄僵。姑娘在外行走，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