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封天微微叹口气，轻轻将少女拥进怀中，缓声道：“你知道他是谁么？”

肖飞羽老实的回：“不知道。”白发男子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名字，她也没心情问。

“他就是千华。”

千华，那个天魔之祖，曾经叱诧风云，几乎颠覆了整个世界的人。不是说他已经消亡了么，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被封印在封魔塔中了。

“真的么？他是千华？他怎么会…”被封印在这里那么久。

“是亘古把他封印在了这里。”

“现在，他去哪里？”隐身了，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千华的气息。

冉封天垂下眼帘，眼底闪过复杂的神光，“你知道暗黑玄功是什么么？”

“是千华的看家绝技。”

冉封天微一停顿：“世人都说除了他再无人会暗黑玄功，而不知道暗黑玄功就是千华本人，是他那副不死之躯。”

“啊？！”的确出人意料，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得到他的功法，百万年来却一无所获，原来他本人才是功法本身。

“他是不死之躯，他人呢？”

“他已散尽一切，用他的自身修复了我身上的破损，他不在了。”

“什么？”

为什么？千华是个魔，他凭什么帮助他们。凭什么肯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是什么让他做出了这种牺牲自我的决定。没有道理，她不相信。

肖飞羽抓着冉封天，把他翻过来转过去的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嘴中不停嘀咕：“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没有道理的。太不可思议了。他竟然如此伟大。没有理由，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