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组织这条波涛汹涌的大河上,她和他是唯二的舟楫者,必须上岸。
然而他的防备成了多余,琴酒接到任务暂时离开了东京,对诸星大的任用倒是还和过去一样。
“这段时间不要出差错。”
诸星大意会了这句话:如果能把握住机会,这次就是他获取代号的最佳时机。
宾加酒对琴酒简直烦得彻底!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东西,偏偏目前暂时拿对方没办法。
如果能有压制他的筹码就好了,可是如果对她动手——
他迟疑了一瞬。
算了,还是暂时不要节外生枝,他才不是因为舍不得之类的心思不肯动手呢,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没有十足把握在格斗上赢过对方,就不要轻举妄动。
“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恐怕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存在吧。”
“那可未必。”光头的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就算是琴酒,也有在乎的左膀右臂,不过那是在你进入组织之前的事了,你不清楚也很正常。”
真正的野格酒,那时可是个不得了的大威胁。
朗姆轻松道:“还好她已经死了。”
“吱吱吱——”
坐在周边的银长发男人有些走神,低下头才发现自己手里捏了根草,正强行往桌上的小鼠嘴里硬塞,毛茸茸的小鼠敢怒不敢言,瞪着黑豆似的眼睛默默承受了一切,眼含热泪地嚼了两下草,等着他良心发现才终于停止了这种可怕的
折磨。
“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