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死命抓住灵觉,祥之只得上前去掰老汉的手,谁料老汉竟却一把换了祥之的手死死抓住。
“放手!你放手!”
灵觉和祥之被老汉纠缠着,几人被人群挤着推着踩着,老汉已快被来往人踩断了气,仍死抓着不放,祥之拼命往前挪一步,老汉的身子也得幸往前挪一步。
“少爷!少爷在这儿!来人!”
不知是哪个小厮一唤,立马招来了府里人,上
前便朝那老人一顿乱棍,可那老汉简直疯了,半只手臂都快给打断,仍不放手,反倒越发死死将黝黑的指甲都扣进了祥之的肉里。
打手懒得纠缠,上前利索一斧子,劈下老汉半只手臂。只听见老汉最后一声惨叫,热血溅了灵觉祥之一脸,吓得两人一抖,手心冰凉。
不待两人缓过神来,早被架着往府里赶。
不久之前的祥和平静全然被打破,不知何时,衙役捕快也赶到,灵觉极力用眼神在人群中寻找,怒吼惊叫不绝于耳,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朝着她自己渴望的方向远去时,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下来,冲淡了面颊上的血痕。
这一闹,一直忙到晚上,衙役一来,陈平立刻将那些赁来的打手都给弄走了,陈纪贵千万般小心还是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一通究责起来,又与祥之有关,气也只得往下人身上撒,连祥之受伤,他也借口事忙没去看。
灵觉除了手腕紫了一大块,其它没大碍,倒是
祥之被老汉抓得太深,破了口子,还得上药,东院里免不得忙活一通,直到夜间,大家才稍稍清净下来。
“吓坏了吗?”祥之见灵觉守在他床边发呆,忧心道。
“嗯?”灵觉回过神来,摇摇头,凝视着眼前人,欲言又止。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祥之误以为灵觉是在为自己的事自责,笑着安慰,“你也是好心,贵叔叔追究起来,还有我这里担,若不是我执意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