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拳头硬才是真道理。
之前的时候,臣安还真不敢这样闯阮府,但是现在么,阮太傅一死,正所谓树倒猢狲散。
之前阮府的幕僚们,哪里还会护着这位小姐?
那阮府宗族之人,惦记的也只是阮太傅留下的东西,哪里敢为了阮府得罪臣安?
臣安和田青杏就这样冲了进去。
阮灵慧此时坐在床上,手中抱着个枕头,哼着小曲。
仔细一听,却是:“囡囡乖,囡囡乖…”
这分明就是把这个枕头当孩子了!
田青杏心一沉,阮灵慧这厮人虽然不咋地,但是也不至于疯了吧?
“阮姑娘?”田青杏试探性的问道。
阮灵慧抬起头来,瞧见是田青杏的时候,眼神有片刻的迷茫,仿若不认识两个人一样。
自顾自的继续哼着自己的小曲。
此时云雀也冲了进来,怒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都说了,我家小姐病了!你们还要冲进来!”
田青杏似笑非笑的看着云雀:“是么?她怎么病的?”
“无可奉告!我家小姐最是不喜欢你了,你这会儿来看小姐,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云雀冷笑着骂道。
田青杏的眼神一扫:“给我掌嘴!”
云雀道:“这可是阮府,轮不到你们撒野!”
臣安淡淡的道:“你眼前这位,怎么说也是太后亲封的郡主,你这般说话,是大不敬!掌嘴算是便宜你了!要我说,杖死也是你活该!”
臣安和田青杏相处的时候,比较放飞自我,可是面对外人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威严天成的感觉,尊贵又凌厉,气势上直接就占了上风。
云雀道:“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我家老爷那也朝中老臣,如今他死了,你们就这样欺辱我家小姐,到哪里都说不过去!你们若是一意孤行,我就算是去告御状,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田青杏似笑非笑的说道:“好大的口气,去告御状?去啊!到时候事情深查下来…就说不准谁倒霉了。”
“还有欺辱小姐?云雀,要我说,真正欺辱你家小姐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们,而是…”说着田青杏的眼神就在云雀的身上流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