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拾玉闻言欲言又止了起来:“说起这个,臣安…咱们好歹也是朋友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冯拾玉和臣安两个人早就熟络了起来。
臣安的美眸一扫:“何事?”
“前些日子,我瞧见了你未来的郎君。”冯拾玉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又如何?”臣安反问道。
“可问题是,我是在花楼里面瞧见的。”说到这,冯拾玉胀红了脸。
“冯拾玉!你竟然也去那种地方!”臣安震惊的看着冯拾玉,真是没想到,冯拾玉竟然还有这一面。
一想到自己的好友,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花天酒地,臣安顿时觉得,天下都没几个好男人了。
冯拾玉的脸有一些发烧:“我就是去听个曲儿,可没做什么,而且这也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打听了一下,他在青楼可有相好,而且还是两个,你要是真的嫁过去了,以后可该怎么办?”
臣安听到这,面如止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的神色和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仿若听到的都是别人的事情一般。
田青杏听冯拾玉说起的时候,是有一些恼怒的,这人眼见着就要和臣安成亲了,还去花楼,从根本上就不是什么好人,更是不值得托付终身。
可很快的,田青杏就发现,臣安的态度寡淡。
她的心中轻叹了一声,臣安会这样,只能说明在她的心中把此人当成陌生人,根本不在乎这个人做什么。
一顿饭下来,冯拾玉吃的颇为尽兴,臣安和寻常没什么区别,但是也明显是有心事的样子,至于周怀风,就显得食不下咽了,很显然是被臣安说的事情吓到了。
饭后,顾晏泽吩咐人把臣安护送了回去。
因为也不知道那此刻是冲着谁来的。
田青杏白日里受了惊吓,到也不举得什么,可是等着晚
上的时候,肚子就有一些绞痛。
她在床上微微一动,顾晏泽就清醒了过来。
他伸手摸了摸田青杏,然后问道:“你怎么了?身上这么热?”
田青杏的声音有一些低哑:“不舒服。”
“我这就去让人找郎中来。”顾晏泽说着就要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