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萌则笑问道：“谦哥，咱们这算是一战成名了吧？”

郑谦瞟了一眼窗外的灯箱，缓缓说道：“还差得远呢。”

金陵路上的这一个小小的灯箱，虽然引起了网络热议，但是对于郑谦来说，不过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而已。

以后的路，会更长，也会更难走。

但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郑谦来说，未来的一切困难，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郑谦三人在咖啡厅里坐了很久，看着外面的路人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去砸灯箱，然后又一脸遗憾地离开了。

蒙萌则时不时地出去一趟，找人去签授权协议。

不过对方签不签都无所谓，蒙萌也不强求。

签了，蒙萌就说声谢谢。

不签，蒙萌也不拦着他们砸灯箱。

大多数的路人凑热闹的成分更多，所以对于签授权协议，也没有什么抵触。

只要蒙萌去问，大多数人都会直接签了。

当然也有一些比较小心的，直接就拒绝了蒙萌。

不过一晚上下来，蒙萌手里的授权协议，也有厚厚一打了。

蒙萌拿着一打授权协议，对郑谦问道：“谦哥，你说这个真有用吗？”

郑谦缓缓说道：“未必有用，但至少有备无患。”说完，看向王知一，“知一哥，明天最好安排几个人，就让他们在这儿守着。要是有人要砸灯箱，就让他们过去问问，可不可以签约。”

王知一点头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看有没有勤工俭学的学生，就雇几个让他们在这儿倒班守着。”

郑谦点了点头，“对了，一定要先说清楚，这协议不强制签约。”

王知一答道：“明白。这个你放心，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

王知一这话才说完，郑谦还想再说的时候，他的手机便突然响了起来。

郑谦看了一眼手机，不禁笑道：“这臭丫头！”说着，就笑呵呵地接通了电话。

旁边的蒙萌见状，顿时瞪大了双眼，竖起了耳朵，就开始偷听了起来。

郑谦接通电话之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亲爱的，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