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与应城躲在暗处观察着,看到笃然砍那个男人那一幕,着实让他们也惊讶住了。
“这些人当中就只有这个人不好对付,其他的都是一些小罗罗,发现没有他们都是依能力的强弱来排名。能力强的人排位在前面,食物也优先享受。”应城盯着那些人离开,分析的开口道。
她自然是知道这样的分类和排位,更应该说的是司空见惯,“那就先解决了其他的成员,最后再来对付这个人,就按照你之前的计划来。不过先要去厨房,我们风头行动,你去跟着那边,我去盯着笃然那边。”
应城点点头,站起身来抱了抱封墨,轻轻的在她额头亲吻,“注意安全,我们在花园里集合。十五分钟之后,无论有没有救到笃然你就必须来。”
封墨紧蹙眉头,摸了摸被应城亲吻的地方,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感觉,那炙热的触感一直从她的额头传到心中。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其中还伴随着心悸,让封墨不觉得的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她生病了吗?
两人分头行动,封墨跟着抓着笃然的人来到所谓的厨房,那不过是一个很宽大的房间,放了几张非常大的桌子,上面放着几个切菜的板子。地上搭着几口很大的锅,里边炖着一些看起来很奇怪的食物。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腐肉和熟食的香味,封墨
非常熟悉这个味道,那是感染者身上的肉用沸水煮过之后的味道。
不远处的墙上挂着一排排丧尸的尸体,倒吊着挂在墙上,地上堆着一些残肢,都布满了血渍。锅里的腐肉不断的翻滚着,男人把笃然先关进一个笼子里,然后拿过一只新锅,夹起来在下面放上柴火,锅里加上水。把桌子上堆着的残骸,用手臂一扫而空。用大桶的水冲洗桌子,似乎是在做准备工作,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封墨小心的来到男人的身后,抽出别在腰间的刀,朝着他的脖子而去。刚好要接近,男人立刻转过头来,见到封墨一脸笑意,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电锯,拉开来。那嗡嗡的声音传遍整个室内,朝着封墨就砍去。一个侧身电锯就差那么几厘米就碰到她的腰身,这么近弓箭是没办法用了,躲过了一次,男人的电锯直直的朝着她的脑袋而来。
向后一倒一只手撑在桌子上,随后在桌子上打了个滚,封墨躲过了这一击,那电锯落在了桌子上,只听见嗡嗡的声音,封墨一看,桌子竟然被电锯切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男人特别的生气,还没有人能在他的电锯下逃走,知道不止笃然一个人,老大站在走廊上故意这样说,看来是没错,他们今天的确可以美餐一顿,好久都没有吃到新鲜人肉了。
盯着封墨,口水都流出来了,浑浊的眸子散发着闪亮的光。扯起已经陷在桌子里的电锯,朝着封墨而去,没有一次的袭击和动作都快准狠,招招取封墨性命。封墨也是过惯了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没一次都会不偏不倚的躲过他致命的袭击,两人
一个进攻一个防守,十分钟都过去了一半,“速战速决,笃然你还能动吗?”封墨盯着笼子里蜷缩着身体的男人,秀眉微蹙。
笃然盯着封墨那一抹隽秀的身影,因为来救他忙碌着,明明生死攸关还要来救他,只得点点头。封墨立即从弹袋上取下他之前用的手枪,扔到笼子前,保证他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位置。
“自己打开锁,我要在几分钟之内解决掉这个人,要是可以请你也来帮忙。”封墨说完这话,看着电锯朝着她的头而来,这一电锯下来她估计整个人头都会飞到墙上不可,胡乱抓过一个东西朝着凶猛而来的电锯扔去。没直接撞到电锯,直接砸到拿电锯的那人,他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黄色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怒火。
封墨逃过这一次。
不!
她已经逃过了很多次,这估计是最后一次,看了一眼一直没动静的笃然,封墨露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开口催促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
笃然拿着抢的手都在颤抖,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普通的丧尸他的确不怎么害怕。可是疯子他害怕,一个吃人肉的疯子更为可怕,开始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一来到这里看到大锅里翻滚的头颅和地上堆起来的尸骸,他已然明白,这些人在没有食物的状态下吃了同伴。用抢打开锁,封墨站在桌子上,盯着笃然有了动作。
她拿出自己管用的刀,一手持刀一手持枪,躲过男人的再次袭击。觉得电锯那嗡
嗡的声音,听着实在是可怕,也很心烦!因为时间快到了,一个箭步踢道了一个架着的大锅。里边煮烂的肉跌落在地上,滚烫的汤汁顺着地板的纹路,流的到处都是。男人见到这一幕更加气愤,再看笃然已经从笼子里出来,食物要逃走了他能不急吗?
电锯嗡嗡的声音更甚了,封墨听的实在是头疼,举起手中的抢,趁着他分神的那一刻,朝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枪。
封墨原本已经做好了,这个男人皮糙肉厚的准备,没想到一枪命中,并且镶进了肉里,血渍从肥大的裤子里渗透出来。男人立刻单膝跪地,电锯也失去了平衡力,斜倒在地上。男人疼的一声怒吼,拖着那条受伤的腿朝着封墨站立的地方而去,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很费力,男人的颜色却透着他现在非常的兴奋。
一个右侧身,封墨正好站在里他的左边,右手举起刀,迅速朝着他的眼睛而去。在一个侧身,封墨离开男人五六米远,看好戏一般盯着男人的动作,缺了一只眼睛和一条腿,还这么亢奋,真是了不起,完全不想是正常人类。
男人疼再次一声怒吼,手中的武器他还是没有丢下,紧紧的捏着。用一只眼睛对着封墨,举着电锯直扑过去,猛然男人站着就直接不动了。胸口渗出丝丝的血渍来,整个身体向前倾斜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