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只蜘蛛就用女人来引诱过路的人,因为在死的那里一刻感染了病毒,于是变成了丧尸吊在半空中。
也许是好几个月前,也许是三个月前,也许是一个月前,也许是一个星期。封墨这样猜测着,看着凯利老老实实的帮他们把餐具收拾好洗干净,放在橱柜中。
“干脆在这里修整一日,难得有这么好的环境,而却这里一直有一只异兽,估计其他的丧尸根本就不敢来这里,虽然死了气味还是很浓。暂时还很安全,都好几日没有安稳休息,你看笃然的黑眼圈最明显。”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休息几日吗?”凯利差点把手中的碗落在地上,愣愣的盯着封墨,稍稍回过神来又道,“这…是真的么?”
“也许这里是我们在这个世界山最后觉得温馨的地方了。”封墨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为何她会知道这个家里住了多少人,全靠这张照片。照片里的笑意盎然,曾经是多么幸福的家庭,却被这飞来横祸惨遭杀害。如果那个外来之人没有敲门,他们也会在当天夜里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片土地上。封墨不明如果这家人有不在照片上的幸存者,要报仇应该去找谁。这还真是一个可笑的想法。
夜渐渐深了,因为有异兽在这里,附近就算有丧尸潮也会绕道而行,只是气味以他们的智商也不能判断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凭借着对有时候的恐惧他们一定会绕
道。这种情况上一世封墨不止一次遇见,一次他们在躲避丧尸潮,却不想这是不知从哪里跳出一只异兽,大部分的丧尸直接绕道而走,异兽追赶着填饱自己的肚子。
今夜会是一个非常平静的夜晚,静到让她觉得不正常。蜷缩在沙发山盯着烛火循着窗外飘进来的风不断舞动,房间里的一切在烛火的照耀下,都呈现成一种淡淡的裸黄色,这个房间唯一一道通向里间的房门紧闭着。
应城坐在地上醒来已经是半夜,夜光透过窗户进来,蜡烛已经燃烧殆尽,形成了厚厚的一层白色物质黏贴在餐桌上。男人不见踪影,凯利和笃然一人靠在沙发的一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原本躺在沙发上的封墨也不见踪影,应城开始着急,猛然站起身来,走到封墨躺着的沙发上而去,被微弱月光照射的发亮的刀,静静的躺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封墨这是跟着男人而去,他紧紧握住刀,打开侧身的门走进去,一股腐臭和血腥味铺面而来。白天满地的白色球状的卵,到了夜晚一个个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应城从这里面穿梭而行,来到室外。
他只能凭着感觉寻找封墨离开的位置,为何他不从正门出去,而选择了侧门,是因为封墨留下了只有他能看懂的符号,又留下刀。说明封墨希望他能去找她。刚走下去他感到身后有人,正想出声封墨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跟我来。”
封墨牵起他的手,围着房屋绕了好大一圈,走到蜘蛛的尸体边,男人站在哪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静静的站着。
“他站在这里,有一个小时,总觉得诡异。”封墨小声道。
应城站在封墨身后看去,她手中拿着一把狙击枪在说话的同时,也举着抢对着男人,一刻也没放松。
“要不我们过去?”应城开口,这么盯着也不是办法,干脆直接一点。对于一个名字都不愿意提供的男人,应城觉得没必要对他怎么客气,征求着封墨的意见。
封墨点点头,手不离枪,枪不离手从黑暗中站出来,朝着男人方向喊道,“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应城并没有跟着封墨出去,他从背上取下弓箭,对准男人只要他一有异样的动作,他手中的箭自然就会脱离弓弦朝他而去。与男人用的弓不同,他的箭头更加锋利坚韧。
男人回头,一贯回头嬉笑着一张脸,“哎呀!你们怎么也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