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面对这眼前一大堆的文件感到些许的累了,本想就此把电话挂掉,但电话那头的她却冒出一句让他熟悉不已的话,而这句话正是他当时对她的承诺。
“维谨,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口头许下的一个承诺吗?等我比赛结束以后,你说带我去私人风景区游玩的。”
不说还真是忘了,但他本不是一个这么健忘的人,只是公事上给他的压力很大了,他开始有些暗自伤神,久久没有回复一句。
她疑惑,以为电话早已挂掉,不免对着手机轻唤了几声他的名字。
“维谨,你还在吗?如果你在就应我一下可以吗?”
他自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说道:“记得,如果你那么期望去游玩的话,我现在就将公司上的一些事情吩咐跟安排下去,我腾个时间跟你一块儿去。”
她一听,脸上更是呈现出幸福的笑容,似乎她老早就期待这一句话了,“真是太好了。”但随后她又想到zt集团,便又小声的问了一句“那公司上的事情不要紧吗?”
“不要紧,你不用担心了,我现在就不在电话上跟你说这么多了,我等会儿就回去,你先去接安安吧!”还不等她再应一句,他就快速的把电话给挂了。
挂掉电话以后,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刚刚的那个口头承诺上,而是在想着自己哥哥当初身亡的事情上,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有人在背后作祟,而且那个间接的凶手,他一想到这些便又开始头痛了。
“可恶!”他面露凶狠的锤了一把桌面,却全然感觉不到痛楚。
此时,医院病危病房中的汪董事感到很绝望,虽然吃了一些暂时保命的药丸,
却只是治标不治本,要是身体再激动一小会,他这条老命可就不保了。
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公司,不管怎么说,公司的创立都是他花费了好大的心血,现在不仅是资金断裂,更是要被收购才能得以保住他这条老命,他不免觉得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
此时的他躺在病床上呆滞的望着上空,远一看就像个孤寡老人一般。
突然,一个轻盈而稳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慢慢的靠近了病房中,汪董事像一只被惊吓到的猫,别过头问了句:“谁?”
一声冷哼的声音首先传入他耳内,然后男人再慢慢的将自己的真面目露出来,眼睛直直的盯着汪董事,不屑的问一句:“怎么今天会落到这种程度?我都看不下了。”
汪董事费力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处于半躺的状态,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微微的问:“你,你是谁?”
男人又是冷哼一声,然后慢慢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是我今天的来意却是对你有很大帮助。”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亮的牙齿。
汪董事一听这话,心里的防备之心开始慢慢松懈了,他一脸疑惑的看着男人,用着苍老而沙哑的声音问:“你什么来意,你知道我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窘境吗?”
“当然,你现在最大的危机就是你自身,你年纪也不小了,心脏病这事可不是
闹着玩的,据我所知,你现在连支付医药费都成问题了,其二,你公司正面临着被收购的难题,这可是你这一生的心血啊!”
男人说的每句话都正中他的心怀,就如刀锋一般刺在他的胸口,他瞬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胸口发疼了,他立马只手紧握着胸口,脸色都变青了,一句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没有呈现出一点可怜他的心态,而是继续说道:“汪董事,我说的这两点,我都能帮你,但日后你必须听从我的吩咐。”
面前的男人是人是鬼都不清楚,虽然他话是落这里了,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汪董事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虑着这些,但只要稍微再深入一点,他的胸口就越发生疼。
“这么样?”男人再次逼问了一句。
“好,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我的公司不被zt收购!”他犹豫不决的回答。